?看了看旁邊的原之助,最終地念媽媽作下了決心,按照彌勒的話,把家里的藥田賣給了地頭,然后跟他離開這里。
當下,眾人一道起身,彌勒讓牽著馬的原之助前面帶路,而后領著地念母子,一同向著村中。剛走到半路,便碰到一隊人員走來。
夕陽下,這隊人員有九個人,當頭是一個縮頭縮腦的村民,明顯是帶路的,而后面八個,則是身穿五七桐紋的和服,腰配刀刃的高傲武士。他們碰到迎面而來的原之助、彌勒和地念母子時,先是一愣,而后互相交流,目光在高大的地念兒身上打量
“是他么?”
“是。”
經過簡短的交流后,一名武士直接將帶路的村民拔開,然后八人迎著彌勒的面,直接一字排開,精干的首領站出來,無視了彌勒和地念媽,直沖身形高大出眾的地念兒開口
“你是地念兒,對么?”
“你們找我兒子作什么?”地念媽攔到高大的地念兒面前,神色有些慌張,將求助的目光看向不動的彌勒,至于原之助,則直接牽著馬跑開了,不敢攔路。
“在下乃是大胡城新陰流門徒春野天善,先前與您兒子對敵被打敗的小文吉秀,乃是我的師弟,今次,我是來與您的兒子地念兒較量的。”春野天善徑直提出來意,本地村子的人曾經請武士來對付地念兒,但是卻反被打走了,他是來維護名譽的。
“不,地念兒不會打架。”地念媽嚇到了,連連否決。
“那么可以選擇認輸,不過我有一個要求,希望地念兒能夠拜為我師,我可以讓他成為武士。”春野天善面帶笑意,提出自己真正的目的,他是來收服地念兒的,這樣雄壯的家伙,如果帶上戰場,將是一個無比優秀的戰士,可以用來建功立業。
“我兒子也不會去做武士的。”地念媽也一口拒絕,她最大的愿望,就是讓地念兒平安長大,絕不想讓兒子去成為一個冷血的屠夫。
“那么,就和我來比武吧!”春野天善被拒絕,也不以為意,俯身按刀欲拔,卻不防被一根纏有青藤的木杖橫在面前。
“春野天善是吧!你叫我禿驢就好了。”彌勒用藤纏的木杖擋住春野天善,護住了地念母子,報上了名號,新陰流為陰流支系,由有‘上野一本槍’之號的大胡秀綱所創,劍道名派。
“走開,禿驢行者。”春野天野被打擾收徒,很是不滿,銳利目光盯著彌勒,拔出些許刀身,以示威脅。
“可以,不過,請和我比武吧!”彌勒面上浮起笑意。
“比武?”春野天善眉頭皺起,目光打量向行者腰間所掛的長刀。
“不錯,你剛才對我無禮,我要求和你比武。”彌勒帶笑的目光斜開,露出滑稽的表情。
“馬鹿野郎。”春野天善感覺自己被小視了,罵了一句。拔刀后退站定,擺出一個中段姿勢,刀尖對準彌勒便是一個前進突刺。
春野天善的動作,一氣呵成,又快又狠。可刺出的刀尖還未觸及對手,他便感覺胸前一痛,低頭一看,卻是被彌勒抬起手里的木杖杖尾,點在自己胸前。
“你輸了。”彌勒舉起杖尾,拒住春野天善的來勢。見他沒有擲刀一擊,便垂下杖尾,開口說道。
“哪有輸……”春野天善見心口的木杖放下,當下狡辯,還欲舉刀。不防鼻子吃了下重擊,整個人眼冒金星,感覺跟打翻了醋罐一樣,不得不棄刀捂鼻,抽身后退。
彌勒見春野天善不服輸,干脆倒下木杖,用杖頭在他臉上敲了一下,見他棄刀捂鼻后退,鼻血眼淚俱下,于是收杖問
“輸了沒有?”
“輸了。”春野天善挨了一記,勉強睜開淚朦朧的眼睛,看著掌心里的鼻血涕淚,連忙擺手認輸。
“那就切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