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赤身,能夠將皮膚變色,隱身透明的光頭忍者。”
“此乃甲賀忍者霞刑部,他在任務是被殺掉了,大人您應該是在氏信大人身邊時看到他的吧!這件事情您最好不要打聽。”阿松的目光微動,帶著一點勸戒。
“明白,明白,那么你會這種忍術么?”彌勒聽阿松的話,頓時了然的昂首,這只怕是北條家內部的事情,但他還是很好奇忍術。
“我只是中忍,大人,如霞刑部那等忍術,只有上忍級別才會。”阿松上下打量彌勒,有些不明白,為什么這位主兒對忍術很感興趣。
“只有上忍才懂這種忍術么?這種忍術怎么練的,你能不能練?會不會一樣的忍術?”彌勒拋出一系列問題。
“此等忍術皆為各村秘傳,只有父子師系,才能傳習,一人一生只能修習一種,而且大人,您不需要關注這些外道,即便掌握著巨大的力量,忍者也只是工具。”阿松被一連串問題,問得是雙眼上翻,再次進行勸戒,忍術不是正道。
“但他們是上忍,而你才是中忍呢!你甘心么?”彌勒忍不住奇了,這忍者還鄙視起忍術來了,你這叫木葉的上忍們情何以勘啊!
“上忍又怎么樣,一輩子苦練的忍術,只要一把匕首、一只飛鏢就會斷送,即便實力再強,也只是工具而已。”阿松忍不住脫口而出,但說完之后,就住了嘴,低眉順眼不語。
“所以,你希望擺脫這樣的宿命?”彌勒有些意外,這少女先前看起來,即便是被當作生育工具人也古井不波,看著忍者素養深厚,但實則心中也有野望,不甘心只當忍者。
“我們風魔里當年與早云公約定,為他征戰四方,可以擺脫此身,但是北條家卻一再爽約,不愿提拔我們成為武士,只把我們當作狗一樣使喚。”阿松抬起頭來,瞧了彌勒一眼,于是索性把心底的怨氣說了出來。
“咳咳,好了,這話當我沒聽到,以后也不要說了,你會識字吧!”彌勒輕咳兩聲,打斷了阿松的話語,眼下還在北條家的宅邸內,這種話不知是真是假,不過對方的怨氣倒不假。
阿松的怨氣是真的,但真的怨氣未必就不會不是陷阱,興許這是北條長綱的刻意為之,借風魔里的怨氣試探自己,但他更大的想法,應該是借機取走自己的血脈,以及其中的風穴詛咒,這老禿驢還真是挺有想法,也夠陰險和不擇手段。
“我能刺探情報,自然識字。”阿松自然點頭。
“那就好,明天幫我安排與北條氏信的見面,然后跟我回凈念院,我給你安排個事務,你以后幫我處理一些交接,現在去休息,不要打擾我睡覺。”彌勒作下了最終決定。
雖說阿松可能是間諜,但只要她有才能,彌勒就敢使用,至于北條長綱的陰謀,呵呵,權術這種游戲要用腦子才能玩,玩不起的時候,我掀桌子還不行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