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似犬似狐的怪物被風之傷吞沒,風之傷的草場那頭傳出一陣怪嘯,彌勒見狀,將手杖和飛匣放下,念咒頓身,身形急縮入地下。
珊瑚仗著云母能飛,已經繞過風之傷,從天空中對那個黑衣巫女發起進攻,但對方也不是庸手,右眼中放出妖怪,身似蚯蚓,生就獨眼,觸手叢生,各種各樣,成群結隊,如泉涌而出。
妖怪雖多,但是珊瑚卻絲毫不懼,坐在云母背上掣起飛來骨,左右揮擋,妖怪骨骼打造的飛來骨,重有數十斤,但在她手中卻輕若無物,鈍刃揮舞,所至之處,妖怪無不被斬切成零碎,若是豎立起來,寬厚骨身亦能作盾牌。
雖然勇不可擋,但是妖怪數量過多,珊瑚向下的攻勢,被妖怪破解,那邊的黑衣巫女也得到緩解機會。
巫女正值花信年華,粉黛涂唇,容顏艷冶,氣質高冷,額心墜著銅質貝飾,只是滿頭的銀色華發,與年紀不太配比。
她穿著與瞳子一般的交領長裙上衣,其色為黑,裙下擺墜有瓔珞般的銅鈴,袖口有紅色蝴蝶印記,配合紫綠長袴,還有頸間紅繩系的綠色念珠,雖然一身巫女標配,臂彎肩上,卻搭著一條臂粗,頭生細角的毒蛇式神。
用妖怪們擋住天上攻來的珊瑚,爭取到時間后,這巫女一手將搭在肩上的式神蛇首抓住,用力擠壓頸腮,那蛇形式神的口中自然流出鮮血,被她另一手拿著的紙人接住。
就在鮮血要滴到紙人上時,巫女猛得感覺身后一重,被人踹了一腳,向前撲了個趔趄,手中的儀式也被迫中斷,紙人未能沾到鮮血。
嗬,巫女雖然撲地,但是搭纏在她臂間肩上的毒蛇式神,卻是昂揚返身,猩紅蛇瞳中散發紅光,但是卻被一只仿佛金鑄的手掌掐住了蛇頸。
“孽畜還敢逞兇?!睆浝沼媒鹕挠沂制∩哳i,卻不防手臂一重,被這兇性暴發的毒蛇反纏手腕,其力甚大,不過好在還在他承受的范圍內。
“不要?!睋涞乖诘氐奈着?,也顧不得手中紙人,發現自己的式神被捉住,慘呼一聲就要撲上來。
“滾開?!睆浝沼沂帜笾哳i,手臂被這臂粗的毒蛇式神纏住,見巫女追上來,一腳踹在她小腹上,將她踢開,但是又被對方撲來。
彌勒被潑婦一般的女人纏得沒辦法,只能抽身后退,而另一邊的犬夜叉,已經背著戈薇趕來,飛起落到兩人中間,用刀將那個巫女逼住。
“戈薇,來,親自凈化掉它。”彌勒將纏在右腕的毒蛇,遞到了自犬夜叉背上下來的戈薇面前。
戈薇看著成人臂粗的毒蛇式神,有些駭然,但還是壯著膽子,記起瞳子教的方法,右手結劍指,而后一指毒蛇式神,那式神的身上,頓時燃起靈光火焰。
毒蛇式神一燒起來,另一邊被逼住的巫女也發出慘叫,緊接著緊繃精致的面孔,高挑的身形,俱都如皮球泄氣般干癟下去,從一個花信女子變成年愈花甲的老太婆,身形佝僂,滿面皺紋。
變回老太婆后,原本緊致的巫女服,變得松松垮垮,鮮紅的唇印在干癟的臉上,也變得極為可笑。
被靈焰燒光的毒蛇式神,化為一團灰燼,被彌勒從右臂上抖落,而手臂上肌肉中的金色光漬就此褪去,天上的珊瑚也自帶著云母落下來,七寶用雙手舉著比自己還高的飛匣手杖,從后面趕過來。
“怎么樣?”犬夜叉急問道。
“好了,腳不痛了。”戈薇感覺了一下,剛才被咬之后,一直作痛的腳踝,此刻已經恢復了。
“說,你是誰?為什么暗算我們?”彌勒走到老巫女面前質問,微頓了頓后又道
“說出來,我賜你輕松一死?!?
“四魂碎片。”老巫女面對彌勒,看了看旁邊的戈薇等眾人,目光中帶著難言的恨意,只吐出一個詞,她是奔著四魂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