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罩,制服還配置了額外的連體衣帽,帽子里邊是猶如蜘蛛網狀般的黑紅圖案。
除卻奇異的女式蜘蛛制服和頭罩,夾層里面,還放置著一雙綠色的低幫特制鞋子。
格溫沒想過多,將頭罩、制服,以及鞋子取出,順便從最低層的衣柜屜里拿出三張普通的創口貼,用嘴輕咬著撕開。不一會兒,伴隨著居家睡衣,包括里邊衣物,一件件散落在地板上,格溫也將那整套的女蜘蛛制服穿在身上。
換上女蜘蛛服。
格溫雙手手掌輕輕撐在地板上,進入獵食狀態般的低伏著身子行走,像是爬行游走的蜘蛛,沒有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
將桌上的收音機調到純音樂播放頻道,格溫營造起自己正在專心寫作業的假象,抬手推開了自己房間的窗戶。回頭看了一眼緊閉著的房門,她抓著窗沿的雙手稍一用力,身軀便矯健靈巧地探出窗外。
要知道,雖然格溫家里沒有希年那邊高,卻也是十層住戶,近三十米往上的高空!
格溫視角顛倒,下方夜色籠罩的城市反轉著倒映入眼。
她縱身一躍,凌空躍出十米,在即將往下墜落的一瞬,手腕一翻,一根并不明顯的白色蛛絲射出,準確命中了隔壁高樓的墻檐。
格溫的手往身下拉拽富有韌性的蛛絲,嬌小身體再度調整角度的拋飛出去,跟隨著樓下鳴笛的警車往對面街道趕去。
……
此時,對面街道的十字路口。
停放在路邊的車輛集體發出自動報警聲響,不少路人尖叫著“有人打劫了”往外逃竄,在中央銀行的前方停放著一輛運鈔車。
只是此時運鈔車那宣稱足以防彈的車頂,已經被硬生生地砸出一個巨大的凹痕,身穿奇異戰甲、手抓復古長劍的女人正躺在已經報廢的運鈔車上,不少綠油油的美鈔被破碎的車艙內拋飛至車外,可想而知剛才墜落的沖擊力有多大。
沒錯,這個所謂的‘奇怪女人’就是我們的希年同學。
也不怪別人判斷錯了性別,希年穿著的裙裝戰甲明顯就是女式,特別是他披落雙肩的銀色長發,更是幾乎坐實了他的即視性別。
“yd!”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運鈔車近處站著兩名武裝齊全的特警,他們先是驚愣了幾秒,在過硬的心里素質下還是掏出槍支,喝問道。
只是,從他們那不斷發顫的雙腳,顯然也是被嚇的夠嗆。
“我如果說,我是不小心從十六樓的自家家里砸落到這里的,你們信么?”
雖然希年很想這樣回答,但如果開口,那一定會暴露他是變態,咳咳,是男孩子的事實。
主要是,現在估計怎樣解釋都解釋不通了。畢竟,正常人從十六樓高度摔下來,不說能安然無恙,身體是完整的都已經離譜!
所以,躺在運鈔車上思考了不到半秒的時間。
希年沒有理會持槍瞄準自己的特警,而是以極快的速度翻轉起身,躍下車頂便沿著公路狂奔的逃離現場!
他如今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動作帶著殘影,等到特警反應過來,人已經跑到了十米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