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從星門之中,就飛騰出一位紅馬紅甲的騎士。這騎士的盔甲與白騎士類似,只是頭盔的護面部分不是板甲,而是由粗鋼筋編成的護網。他手中持著一根齊胸高的權杖,邊揮舞邊高聲斷喝:“給吾奧忒克!”接著,調轉馬頭轉向建鴻羽,以極其生硬的語調說道:“建鴻羽!我賜給你的祝福是,一生不會大權旁落!”說完,也驅馬返回星門。
那生牛頭的活物,火山般的噴鼻:“解!”于是,第三名使徒就拿起號角,飛到空中,用力的吹響。第三道封印便淡化、消失。隨著號角聲息,無數黃色的流星從天而降,紛紛落入大地上的江河湖泊,激濺起無數的水花,然后清潔的淡水統統變成了膿黃色。
同時,從星門之中,就飛騰出一位黃馬黃甲的騎士。這騎士的鎧甲在厚重的鐵板外鑲嵌有密集的鱗甲,每一片鱗甲的邊緣都閃著毒蛇牙齒一樣的寒光。頭盔的盔脊高高隆起,其護面部分像一個寬闊的三叉戟戟鋒,中間的戟尖探出盔頂。他手中高舉著一把奇怪的秤,稱桿兩頭都吊著秤盤,提繩卻在稱桿中央。黃騎士先是高聲斷喝:“福德安的問!”隨后,調轉馬頭轉向建鴻羽,以極其生硬的語調說道:“建鴻羽!我賜給你的祝福是,屬地遠離饑荒!”說完,就驅馬重入星門。
那長馬面的活物,暴雨般的亂嘶:“解!”于是,第四名使徒就拿起號角,飛到空中,用力的吹響。第四道封印便淡化、消失。隨著號角聲息,日月星辰都像遭遇到猛地撞擊,在劇烈一震后,光華全暗淡下來,世界陷入昏暗。只剩下殘陽如丸,滿月如血。
同時,從星門之中,就飛騰出一位灰馬灰甲的騎士。這騎士在盔甲外套穿一件帶兜帽的斗篷,所以看不清盔甲的樣式,只能隱約猜岀可能是鏈甲。也看不清盔帽的輪廓,但能清晰的辯識護面部分是骷髏頭型。他手中緊握著一柄巨大的鐮刀,嘴里高聲斷喝:“邁內母意思戴斯!”言畢,調轉馬頭轉向建鴻羽,以極其生硬的語調說道:“建鴻羽!我賜給你的祝福是,毒藥不入口、武器不近身!”說完,就驅馬一頭扎入星門。
在四位騎士都銷聲匿跡后,各種異象和喧鬧也歸于沉寂。第七盞靈燈下的紅衣女使,雙手在胸前緩緩交叉,微微向建鴻羽躬身,以婉轉動聽的聲音問道:“偉大的攝政王,您可還有什么疑慮?”
“為什么還有三個封印沒有解開?”建鴻羽在馬上坐直身子。
“那不是我們敢于觸碰的,那是屬于神的禁忌。”紅衣女使的臉完全隱藏在寬大兜帽的陰影里。
“神就是你們的主人吧?他為什么不出來見我?”建鴻羽以目光逼視紅衣女使。
“這屬我不敢妄行揣測之事。”紅衣女使身體依然微躬,蒼白的近乎透明的雙手舉過頭頂,掌尖指向那寶座,“您可嘗試向我的主人直接祈禱。”
“我,大郯朝攝政王建鴻羽,站在這里對你說,要么指引我,要么跟隨我,要么起開!”建鴻羽朝著那寶座朗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