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人界的妖族人總會為了方便把外貌同化得和人類一樣,除非親自遇到感受到他們的氣息,否則我無法確定。而且,如果他們的能力高于我,我也無法感知……”
“你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已經很明確了,我不知道。可能是也可能不是,不能排除這顆石頭是他們撿到的,或者他們不是妖卻和妖族有某種聯系……誰知道呢?”
“那我該怎么找到‘繞’?”
“不要總想著找到你的主子,還記得我說過什么嗎責將?當你找到‘繞’的時候,或許就是你們滅頂之災到來的時候。”
“如果不找到‘繞’……”后半句責將說不出口了,他們拓跋家族世代以守衛和追隨‘繞’為目標,這種目標由于世襲的緣故漸漸的轉變成為他們生活的動力和意義。
如果這個動力和目標消失了,那他們拓跋家族存在的意義又是什么呢?
“他們應該不會有事,絕大的可能性他們還安全。至少我沒有在月神殿感受到另外一股氣息。”阿珂里山見責將眼神突然暗淡,仿佛知道他在想什么,出于好意的安慰。
“那么,你打算怎么逃過月神殿的追捕?”責將緩緩開口,他的心情現在十分復雜,甚至有些猶豫到底要不要繼續找尋‘繞’、要不要放了阿珂里山。
“我不能在這里多待,大巫弦一定會讓月神指引他,找到我。”
“但如果我們把你放了,一旦月神殿的人知道,我們全部人都得遭殃!”
“這個我考慮過……”說著,阿珂里山往周圍看了看:“你需要把搜走的東西還我,我要用那些東西做一個障眼法用來迷惑大巫弦,月神本身感興趣的不是我而是它。”
阿珂里山把那塊紅石揚了揚:“那我就把它留在這,只帶走微乎其微的一絲力量。月神不會留意到。”
責將深深看了一眼阿珂里山,喊了賬外人取來阿珂里山被搜走的所有東西,阿珂里山打開包裹看了看,從包裹里取出幾根其貌不揚的樹枝,然后開始用黏土和口水以及少量的血液往上面裹著枯草。
責將則是坐在旁邊靜靜的看著,等到大宴的菜上好擺滿了桌子,阿珂里山手里的草人也扎好了;他輕松對責將一笑,放下草人胡吃海喝起來。
“你要帶著那絲力量干什么?”責將倒是沒有多少心思吃喝,他依舊不斷的將視線移向草人和兩顆石頭上——一
一顆石頭是‘繞’的印信碎片,紅而瑰麗;另外一顆則是個不起眼的小石子,除了剛開始將紅寶石上抽取出來的一絲力量轉嫁到它身上去時,它曾有一點靈力波動外,這個時候它和普通石頭完全沒有差別。
“我想找到能夠識別這樣微小靈力的人,那將意味著我見到了隱匿在世間的妖族皇室或者其他的什么人。希望雖然渺茫,但總得試試……當然……”
阿珂里山轉頭看著責將:“作為報答,我也會幫你尋找‘繞’的下落,這是個承諾,而這個承諾的有效期是我的一生。”
責將點頭略感欣慰。
等阿珂里山吃飽喝足后,他向責將要了一匹快馬和充足的水糧,不朝北反向南而行。
一直向南行個一兩月,途徑大小部落后最終可以由一片通外的綠洲到達‘阿斯特索’雪山,那里是雪山神女的地盤,月神管不了他。
在阿珂里山遠行后,副將進了營帳問正坐在臺上發愣的責將:
“責將,我們就真的放他走了嗎?你確定這兩樣東西可以騙過月神的眼睛?”
責將看著桌子上被阿珂里山吃剩的殘羹冷炙:“快叫人把東西收了,最遲太陽出來的時候,月神的使者恐怕就要到了。”
“責將,如果你反悔我現在就可以把他追回來!”不等責將答應,副將一條腿已經邁出一步。
責將一把拉住副將的手臂:“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