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最后一座堤壩的霹靂,她的眼睛里漫出大顆大顆的淚珠,卻始終壓著聲音聽不到哭聲,只是顫抖著問:
“那好,你覺得我是為了什么?”
青霄見眼前美人哭得如此倔強(qiáng),頓時后悔自己適才質(zhì)問的一切話了;他心頭一軟,剛要將人抱過來枕在自己懷中好生安慰;但還不等他動作,那美人便自問自答:
“你覺得,我對你的心意只是個同來囚滔島的幌子,我真正的目的是為主母打探消息的,是來盯著你和無鋒的。”
青霄:“……我……”
冰藥面色陡然一變,帶著絲譏諷,用手逝去俏臉淚花,看朝有些無措的青霄:
“你很聰明,猜的對。我是這樣的!我偏偏就是這樣的!!怎么,難不成你們還能殺了我嗎?!是你敢還是無鋒敢?!”
說著干脆將手腕上的銀鐲子取下來,一抖抖成一根短劍強(qiáng)行遞給青霄拿著,氣勢巍然是昂首挺胸的一步步逼近,揚(yáng)起俏臉道:
“來啊!殺了我!我別有用心,你只要將我殺了,就是這囚滔島上的大英雄!大好人!你動手啊!”
邊說邊貼著青霄直把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辦的青霄逼得連連后退,直到背撞樹上退無可退為止。
他知道,冰藥是這樣的。
平日里別看對他柔情似水也通情達(dá)理,但把這美人逼急了可就顯出第二面目來。
這養(yǎng)尊處優(yōu)、高高在上、得理不饒人的性子盡數(shù)暴.露;甚至霸道起來、不講理起來也不比那些市井地痞好多少。
不過好在這種時候屈指可數(shù),但今天青霄本身說錯話,撞上了,也該于此。
樹上的朱雀在枝上感慨著,歪頭盯著下方動靜;見自家主子適才還挺有理的,現(xiàn)在卻慫了就覺得好笑。
它見兩人又僵持著不動,正以為二人會因貼得夠近又連日不見而發(fā)生一系列干柴烈火的事情時,樹下青霄卻突然悶哼一聲,仔細(xì)一瞧,不是冰藥把短劍插.進(jìn)對方身體里去了,而是冰藥干脆抱著青霄虎腰在他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這一口咬得可深,當(dāng)冰藥口中利齒離開的時候,青霄臂膀血流如注,四個犬齒狀的洞和一排針般尖細(xì)的齒印赫然顯露——看來是特意將齒異化成本源狀才下的功夫,也夠狠的!
這冰藥在咬完后跟青霄冷冷的說了句沒頭沒尾的話:“如你所愿……”,然后整個人就不見了。
消失速度之快、決心之足,連朱雀趕過去攔人的機(jī)會都沒有;它只得從樹上飛下來落到青霄肩上抱怨:
“少主你知不知道你壞事啦?!”
但見青霄依舊呆呆的站在原地,盯著掉落在地上又縮回鐲子狀態(tài)的短劍,好像大腦死機(jī)還未重啟似的。
朱雀“嘖”了一聲,干脆丟下仍自發(fā)愣的少主,欲將此事稟報無鋒。
畢竟,冰藥是來此為質(zhì)的,要是讓她離開這兒回到妖界,說不定妖界那邊便會再無顧忌,立馬清點(diǎn)兵力打上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