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宮羨輕聲呢喃:“……我還是想不明白……如果要抓我……為什么他們不光明正大的抓?里面一定有什么問題……”
“你在說啥?”阿七掏掏耳朵:“我去看看他們走了沒有啊!”
說著往洞口走,結果走至半中,黑煙滾滾嗆得他急忙往后退:“他們還沒走,是想把我們給熏出去啊!”
上宮羨停止游離狀態朝阿七所在的位置看去不由一驚;這黑煙黑得很獨到,想必是外面之人不僅找來了可燒的枯草,而且還在枯草中摻有新鮮的草木。
二人立刻悟了鼻子,上宮羨沒做多少猶豫就要打算從那洞口出去卻被阿七拉了一把:
“早就預防著這一天,后面還有個出口,就是得淌水。走!”
上宮羨眼珠子朝阿七身上一帶,點頭跟過去。
時至晌午已過去半個多小時,洞中依舊無人出來;守在外面的黑衣人道:“這是熏死在里頭了?”
那祭神掌座搖頭:“只怕他們另有出口。”
“我們繞著周圍找找?”
“不用了……”祭神掌座合上雙目,讓星點的陽光從斑駁的樹蔭中落下,臉上顯露疲態:“自入險途,死向已生,破軍行而貪狼起……何必強求。隨他們去吧!”
說罷,帶人打道回府。
上宮羨隨阿七穿了幾個低矮小洞、淌過一條寬不寬、窄不窄的河道再一路往上,果然行至別有洞天之地。
上宮羨看向此處平坦寬闊的路面問:“這是哪里?應該離那邊有段距離。”
阿七拍拍身上土:“是有一段距離,如果他們要在外面繞路的話得走咱們兩三倍的路程。你放心,他們追不上來了!”
“嗯……謝謝!”
“順手的事,甭客氣。話說……你有沒有想好以后要去什么地方?”
這可把上宮羨問懵了,如今這種情況他還能去哪里?至少,夏文國和東陸大帝國他怕是回不去了罷!
“如果還沒想好的話就跟著我吧。”阿七拍了拍胸脯:“只不過看你這細皮嫩肉的,得受點兒苦了。”
上宮羨猶豫著沒把想問的疑惑問了,并非是他向來疑心病重,只是這些日子里過得確實讓他有些驚弓之鳥了。
但想想目前一來自己確實沒處去,二來這人也確實救了自己一命,因此那些個傷人心的疑惑他便只能憋著,多少做個防備便好,現在只得走一步算一步。
“受苦我不怕。”上宮羨斬釘截鐵,隨后又問:“那你呢?打算去哪里?”&29233&247&30475&20070&247&100&100
“有人托我去送一件東西,我還沒送到;你要不要跟我一起也好路上有個伴兒嘮嗑?”
“如果你不怕我拖你后腿的話。”
“哈哈!說啥呢!我看你應該也有點拳腳功夫,我又不闖龍潭虎穴,你怕啥?走吧!”
說罷二人先用了些順便帶身上的餐食,然后往正道上靠。
此時節正值初春,還有些微涼,不過枝頭水嫩嫩的綠葉都已開始冒頭,冬季的荒蕪景色也被綠意逐漸替代。
二人沿前人踏出的寬路而行數日,這天在晌午十分坐草地里吃水的時候遇到另一群過路人。
那群過路人之所以會引起他們的注意是因為對方著了清一色的獸皮裙,各自又著諸如獵戶才用的玩意兒,而他們的身后用麻繩鎖著幾個唯唯諾諾的人。
仔細瞧去,樣貌形態各異,看來還是從不同地方抓來的。
“是獵人。”
飲完水的阿七率先下了結論,小聲對上宮羨道:“你的身份在夏文或者東陸那兒的人口冊子上有沒有被消除掉?”
上宮羨回憶了下搖頭:“不知道啊!”
按道理應該不至于,王孫貴胄的名字哪兒有那么容易被抹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