蒸汽大明:別再叫我監(jiān)國了正文卷第38章你為什么做這一行朱瞻墡飛也似的先從那音樂靡靡的船艙內(nèi)跑了出來,此時的船行在秦淮河上,往著僻靜的河段開去,駛離了最繁華的地段,四周安靜了許多。
小紅衣帶著朱瞻墡往樓上走去,三層閣樓一樣的建筑,第一層有兩間房間,再往上一層各一間。
“小公子,漢王爺特地交代了,您去最上面。”小紅衣的笑容仿佛是嵌在臉上的,從始至終沒有消失過,習(xí)慣成了自然。
“我要睡覺了,誰都別進(jìn)來。”朱瞻墡可不想這么早拔苗助長。
“這可萬萬不可,公子若是沒讓姑娘進(jìn)去,漢王爺可是要怪罪的。”
小紅衣推推嚷嚷的將朱瞻墡推進(jìn)了房間內(nèi),她非常善于利用自己的身體優(yōu)勢,弄的朱瞻墡手足無措,根本不敢回推,一推就便覺得推在了海綿上,使不上力氣。
三層是一個不大的房間,但是極其的精致,還有燒著溫水的泡澡桶和一張寬敞的大床。
朱瞻墡心情有些忐忑,心想著總不能跳水而逃吧,四周也沒有逃跑的路線。
剛坐下沒一會,門口傳來了動靜,輕輕的敲門聲。
“公子,我可以進(jìn)來嗎?”
緩緩的開門,一雙玉足先入,肌如白瓷,又透著血色粉嫩。
李顯予已經(jīng)換了一身輕薄的絲綢衣服,雖不貼身,但是隨著細(xì)微的風(fēng)輕輕擺動便將美好身軀的輪廓勾勒了出來。
許是這風(fēng)也貪戀美色。
沒等朱瞻墡的回答,李顯予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背過手將門關(guān)了起來,可以看見她微微紅著的臉,美人一低頭,是嬌嫩,是含羞,是春光十里,是少年心動怦然,是這一夜的風(fēng)喧囂了仲夏的溫柔。
四目相對,朱瞻墡咽了一下口水。
“公子,妾身伺候您沐浴吧。”
見朱瞻墡不開口,紅著臉的李顯予緩步走向了氤氳著水汽的木桶。
“那個……我不想洗澡。”朱瞻墡說話也支支吾吾了起來。
“那公子想聽曲子嗎?我為公子吹一曲。”
“先不用了。”
整片空間陷入了沉默之中,兩人都非常的尷尬,最終朱瞻墡開了口,問出了那個經(jīng)典問題:“你為什么做這行?”
李顯予錯愕:“妾身自朝鮮漂洋而來,無依無靠,為謀生路。”
“清倌人不好做嗎?”
“沒人捧著便做不下去,有人捧著早晚也是一樣。”
氣氛顯得有些冷了,李顯予忙說:“公子,都怪妾身,不該說這些,我給公子揉揉腿吧。”
李顯予比朱瞻墡要大上幾歲,蹲下身在給朱瞻墡按著腿,可以明顯的感覺到不嫻熟,畢竟這是她第一次服侍人。
朱瞻墡看著正在給他按摩的李顯予,忽然想到了什么認(rèn)真的說:“你說是漂洋過來的,是坐船嗎?”
“是的。”
“從哪里上的岸。”
朱瞻墡一句話問的李顯予忽然啞口無言,一時間回答不上來。
人在緊張激動的時候,說謊的能力會下降,預(yù)料之外的詢問更是讓她措手不及:“我……我是從寧波港上來了。”
“你在說謊。”朱瞻墡直接點破。
“公子,妾身不想回想那段日子。”
“朝鮮來寧波港太遠(yuǎn)了,一個無父無母的女人不可能搭上船過來,偷偷上船的話一定會被發(fā)現(xiàn)扔下海。”
李顯予抬起頭看著朱瞻墡,眼神閃爍,朱瞻墡則接著說:“朝鮮來的船非有特殊目的不會往寧波港繞路上岸。”海上的風(fēng)浪大,危險也大,按照現(xiàn)在的海事技術(shù),會盡可能避免風(fēng)險。
“你不是朝鮮人,你方才錯愕但是答上了寧波港,答案若是不假,或許你是從東瀛來的。”
顯然李顯予不擅長說謊,眼神的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