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大早太子妃娘娘慌慌張張的出了房門,本打算新年的第一天也偷偷懶,但是一大早接到了大消息,根本沒辦法睡了,最快的速度整理好,徑直就出了門。
胡尚宮在邊上安慰著:“娘娘莫急,也可能不一定。”
“李孝珠昨晚都在瞻墡房內沒出來,還有什么不一定的,要死了要死了,這小子怎么這么不爭氣,那可是外族女人啊。”
“娘娘大可不必如此著急,五殿下現在還小。”
太子妃頓了一下,又馬上罵罵咧咧的趕向了朱瞻墡的院子:“年紀小也不一定,我真是蠢昏了頭了,安排個外族女人在他身邊,就算是他年紀還小,這外族女人惡毒心思,半夜爬床也說不定。”
趕到朱瞻墡的院子里面,沒想到朱瞻墡已經起床了,尋常可起不了這么早,今日起了大早和李孝珠正在喝茶。
“母親,您怎么來了。”
見到泰然自若的朱瞻墡和李孝珠,太子妃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了。
“瞻墡,你……你們……昨晚?”
“昨晚李孝珠給我講了一晚上的朝鮮志怪故事,我很愛聽這些。”
李孝珠恭敬的回答:“是的,太子妃娘娘。”
見兩人面不改色心不跳,太子妃覺得非常的奇怪。
就正常來說一晚上孤男寡女,什么都沒發生,不可能,但是看兩人反應又好像真的什么都沒發生。
這怎么可能?是朱瞻墡哪里有問題嗎?
“母親,怎么這么一早過來?”
“沒什么。”
太子妃氣的很,但是發不出來,朱瞻墡說沒事發生,但是怎么堵得住悠悠眾口,李孝珠昨晚在朱瞻墡房內過夜的事情一定會傳出去。
嘆了口氣:“罷了,善圍明日起好好教一下李孝珠禮數,咱們大明的禮數可比朝鮮多。”
“遵命。”
太子妃氣鼓鼓的走了,胡善圍卻留了下來:“殿下,昨日真的無事發生?”
“自然是沒有的,能有什么事啊?”
看著朱瞻墡的一臉“天真”胡善圍都不知道說什么好。
朱瞻墡接著說:“胡尚宮,母親讓你教授李孝珠禮數,還望胡尚宮不要為難她。”
對于朱瞻墡的直白,胡善圍一時錯愕:“殿下,我怎么會為難呢?”
“那就好胡尚宮,李孝珠以后會常來我這里,我喜歡聽她說朝鮮志怪故事。”
“沒想到殿下喜歡聽故事。”
“胡尚宮若有志怪類的故事,我也是喜歡聽的,李孝珠講的極好,我隔三差五的可以要聽上一次。”
“明白了殿下。”
胡善圍帶著李孝珠也離開了。
朱瞻墡讓李孝珠留宿的原因就是為了讓宮里人知道現在李孝珠是自己的人了,她和自己說了朝鮮使臣密信的事情,朱瞻墡這算是認下了她由自己罩著。
按照胡善圍的手段,若是有意爭對李孝珠,李孝珠根本沒什么還手的機會,而且太子妃授意她教導規矩旁人也不敢說什么,所以朱瞻墡提示胡善圍,李孝珠隔三差五得來自己這里一趟。
希望胡阿姨給我一個面子。
朱瞻墡明白太子妃的顧慮,怕自己真的被外族女人迷了心思,青梅竹馬的長大,將來真的打定主意要娶外族女人為正妻,那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但是看朱瞻墡這樣子好像又不像,只能略施懲戒,以示警告。
朱瞻墡讓李孝珠留宿之前就已經想到了這個情況,應對自然自如,主要胡尚宮不要刻意針對就好了。
胡善圍明白了朱瞻墡的意思,心里略微有些失落:“是啊,他們才是年齡相仿。”
待到都離開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