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頭,他就是從這位公爵手上將鄭和贖買回來的,說到這人,他的臉上就露出了厭惡的表情。
貞德的話一半利誘,一半威脅,現在在法蘭西開戰,毫無疑問雙方都將陷入戰爭的泥濘之中,而現在若是依靠著這條消息,利用蒸汽戰船之便,生擒了英歌蘭的攝政公爵,或許是消耗更小,獲利更大的方案。
貞德很聰明,她非常明白政治和戰爭都講究利益最大化,他給朱瞻墡透露消息,實際上是給了朱瞻墡一個無法拒絕的選擇。
而以朱瞻墡現在的人手,他想要去生擒英歌蘭的攝政公爵就得派出大部分的人手,到時候剩下的人無法支撐和法蘭西的戰斗,若執意和法蘭西開戰,將會錯過這個機會。
只要這個信息是真的,選擇就非常的簡單了。
朱瞻墡本來的打算是依靠著自己這些人和武器的優勢,依靠著法蘭西大軍被拖延在北線,自己強行在法蘭西的南部海岸占領一片區域作為自己的前線陣地,他的總攻計劃是放在運河鑿通之后的,這也就意味著至少這個根據地得和法蘭西僵持不斷的戰爭至少一兩年的時間。
所投入的彈藥人手都非常的巨大。
若是真的能俘虜英歌蘭的攝政公爵,自己將會以非常低廉的付出得到巨大的回報,而且還是在知道對方出發的時間路線情況下的海上攔截,這對于擁有者蒸汽艦隊的大明來說簡直是最好的選擇了。
只是這條消息是真的還是假的。
“貞德閣下,你我初次見面,你就給我這樣的情報,讓我很難相信你的動機,我覺得你應該心存讓我們雙方戰斗,閣下自己獲利的心思吧。”
貞德有些為難的說:“我們法蘭西的北線幾乎全被英歌蘭占領了,所以我們沒有可以在北方出海的船只,我們準備了軍隊在港口截殺格洛斯特公爵漢弗萊,而貝德福公爵約翰的部下會作壁上觀,借我們的手殺掉漢弗萊,同時作為交易的條件他們會歸還我們一部分土地,這件事情只有我和夏爾太子殿下等幾人知道。”
“我如何信任你。”
面對朱瞻墡的問題,貞德手握自己的旗幟,昂著頭顱說:“海王閣下,我已經將我所知全部告知了閣下,我也仍將率領軍隊去港口截殺格洛斯特公爵,閣下若執意要攻打法蘭西,那么你我便是死敵,我以神的名義起誓,我將率領法蘭西的鐵騎與閣下不死不休,戰至最后一人!”
貞德的表態就是讓朱瞻墡明白,選擇繼續在這邊會讓你付出更大的代價。
“貞德閣下,我們大明軍隊不接受任何的威脅。”朱瞻墡眼神微微瞇著,兇狠的如同一只盯著老鼠的蛇,貞德看著他的眼神有些不寒而栗。
“我不是威脅閣下。”貞德不知道說什么了。
短暫的靜默之后,朱瞻墡自己開口緩解了緊張的氣氛:“貞德閣下,你的這個消息會不會是在騙我的呢?”
“我以神的名義起誓,若欺騙了海王閣下,我愿意躲入地獄之中永世受到地獄烈火的炙烤,被惡犬撕咬,被毒鞭抽打,日日如此,永不得上天堂。”貞德直接立下誓言。
對于她這樣篤行神的人來說,絕對不可能拿這種誓言開玩笑,除非她違背了自己的信仰,不然的話他的她的話絕對可信。
“但是貞德閣下如何確信,英歌蘭的貴族沒有在騙你了,他會不會以此計謀引誘你們進入圈套然后趁機抓了你?那我這樣前去不是正好被人甕中捉鱉。”朱瞻墡繼續發問。
貞德先是沉默不語,而后是目光堅毅的看著朱瞻墡:“海王閣下,您可能不了解英歌蘭,漢弗萊和約翰兩人素來不合,而且兩人是實際上英歌蘭的掌控者,其中任何一人如果出了問題,那么另外一人就會成為英歌蘭唯一的掌權者,甚至進一步成為英歌蘭國王,漢弗萊已經派人與我們的太子議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