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逃走的散修聊聊無幾,都是散修中的佼佼者,有一手獨到的本領(lǐng),或是有不凡的靈物,對這些人許氏族人也不會去追,畢竟誰也不知道他們有什么底牌來決死反撲。
此時,地上到處都是血肉尸首和殘肢斷臂,有許氏的,但更多是散修的。
此戰(zhàn)許氏族人戰(zhàn)死五人,剩下的族人基本各個帶傷,鮮血浸透他們的黑色玄衣,使得玄衣變成詭異的紅黑色,每個人都很疲憊,卻充滿勝利后的喜悅。
低階修士的戰(zhàn)斗就是這么慘烈,高階修士往往靈器法寶眾多,很難擊殺,擊殺的通常都是一擊便可結(jié)束戰(zhàn)斗,其余時候一般都是試探過后發(fā)現(xiàn)實力相差不大便會草草罷戰(zhàn),而低階修士則不同,除非是修為差距過大,通常都是纏斗一番,最后雙方拼斗后才能決出生死。
這樣的戰(zhàn)斗在修仙界所處可見,這一切都是為了利益,為了修仙資源。
修仙界的資源是有限的,散修為了自己的道途,只能去搶奪,而那些勢力修士往往都很富有。
對于家族修士來說,只有家族強大興盛,才能給自己各大庇護,更多的修煉資源,所以家族修士也是為了利益而選擇戰(zhàn)斗。
許青陽吩咐還可以行動的族人打掃戰(zhàn)場,自己則去查看身受重傷的族人,確保他們緩住傷勢。
許昭玄等人對整個戰(zhàn)場快速的清理了一遍,將敵人的尸首處理干凈,把散修的儲物袋和使用的法器收起歸攏一處。
至于家族修士的尸體由族人騰出的儲物袋裝起來,帶回到族地再做安排。
他們的儲物袋和法器則交給許青陽保管,到時會還給他們的后代,當(dāng)然孑然一身的則充公家族,算是他們最后為家族做出貢獻。
隨后根據(jù)個人戰(zhàn)功,將戰(zhàn)利品都分發(fā)給眾人,許昭玄得到了兩個儲物袋和兩件一階中品法器,其中就有他一開始拾取的儲物袋和那柄藍色法劍。
待一切收拾妥當(dāng)后,讓重傷的族人坐到土犀獸背上休息,許青陽帶著商隊繼續(xù)前行。
至于叔公許青皓,筑基修士的戰(zhàn)斗可不是許昭玄他們這些練氣修士能夠參與的,他們只能沿途做好家族標(biāo)記,方便許青皓尋找就行。
······
此時,在一處一望無際的森林中,一位衣衫襤褸的老者在其中飛速的穿梭。
正是那拐杖老者,他那用來握拐杖的手連同袖子齊根而斷,傷口出依然留著血,面色蒼白,整個人凄慘至極,但他顯然顧不上這些,依然咬著牙堅持著。
他的后面一道金色遁光快速飛來,隨時都有可能追上他,給他致命一擊。
拐杖老者自聽到許青皓的自報家門后,就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在許青皓攻擊的瞬間開始一直在逃遁,本以為憑借自己不錯的實力、遁術(shù)和一些底蘊,想要離開,對方肯定留他不住。
只是現(xiàn)實很殘酷,無論怎么逃遁,遁術(shù)、符箓、引誘妖獸阻擋都無濟于事,最后還是被追上,他知道自己身上被對方做了手腳,可無論怎么找都沒發(fā)現(xiàn)。
第一次逃離后,自己還頗為自得,只用小小手段就擺脫了對手,一時間放松了警惕,結(jié)果一劍飛來,少了蛇頭拐杖和一條胳膊,此后再不敢輕視,全力逃遁,但結(jié)局已注定。
半盞茶后,許青皓收好拐杖老者的儲物袋和靈器,將老者的尸首燒為灰燼,化作一道金色遁光飛速離去。
戌時,許氏商隊營地,許青皓和許青陽在一處帳篷中交談,許青陽將后面的事一一講述:“八哥,你追殺而去后···大致就是這樣,族人犧牲五人,其他都有不同程度的傷勢,至于那群散修,只有幾個逃走,成不了事。”
“八哥,族人有傷亡,后面怎么安排,還要去落云坊市嗎?”
許青皓聽完后,略顯傷感,哀嘆一聲后回應(yīng)道:“接下來計劃不變,到霧影坊市后讓恢復(fù)好的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