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包括幾位親人和四個丫鬟,所以他才沒有顧忌的使用神識。
“是娘親。”
瞬息間,許昭玄就知道來人是誰。
收回神識后,他立即站起身,向石亭外迎去:“娘親,今天不忙嗎?”
來人膚白貌美,梳著飛仙髻,帶著白玉簪子,體態端莊雍容,身著一襲綠裙,正是王瑩無疑了。
只是她的眸光透著擔憂,腳步也是急切了些。
“玄兒,你的傷勢都恢復好了?”
看到兒子走出石亭,王瑩的臉上瞬間露出了笑容,但還是關心的問了一句。
在許昭玄療傷的三個月里,她每隔一兩天就會來山腰小院探望一次。
自從四長老許瑞清隕落后,家族已沒有二階制符師了。
而王瑩成功筑基,并且繪制出二階靈符后,家族二階符箓的制符任務都交到了她的手上。
由于她還沒有成為二階下品制符師,所以不得不耗費不少時間專心制符。
不然,她定會每天到小院來一次,甚至直接住下,只有確定許昭玄傷愈才會放心。
“都好了,娘親你就放心吧?”
將母親迎入石亭,許昭玄拍了一下自己的胸膛,笑呵呵的說道。
“我現在壯如火蠻牛,一拳打死赤炎虎不在話下。”
聽到他這般說,王瑩臉上的擔憂之色盡去,眼角化開,還嗔怪的拍了他一下,道:“就你會皮。”
隨后遲疑了一下,她又躊躇的說道:“玄兒,你遭受這般磨難,為娘希望你不要怪你父親,他也是有苦衷的。”
“其實,無論你父親也好,家族也罷,都只是再為幾百族人謀求出路罷了。”
“而有時候,在這一過程中,會有一些族人為了整個家族的延續承受難以想象困苦,甚至會付出生命。”
“他們都是在沒有余地的情況下,選擇了你。”
“當然,玄兒你真要怪你父親和家族,為娘也會站在你這一邊。”
話畢,王瑩眼神復雜的看著許昭玄,有三分祈求,三分羞愧,三分堅定,還有一分···
聽完母親的話,許昭玄哪還不知道她在擔心什么。
他拿起母親的手握緊,神情肅然,語氣鄭重的說道:“娘親放心,我心中雖然有根刺,但不是針對父親和家族讓我遭罪。”
“我不滿的是,他們既然對我有了安排,為什么不事先告知我,我不喜歡被他人操縱的感覺。”
“但我相信,家族會給我一個答復的,不管滿意不滿意。”
這是他的真實想法,既然生在這個家族,得到了家族的培養和庇護,就必須要為這個家族的延續付出相應的責任。
在修仙界,想要得到,就要有所付出。
即便是機緣,像是出門撿到靈物,那也是修士付出了無數艱辛努力活下來,又在出門之前有了各種準備,又花費不少時間趕路,才能得到機緣。
所以,不想付出,而想要在修仙界安靜的生存下來,是不可能的事。
“你能這么向就好。”
欣慰的點點頭,王瑩拍了一下他的手,接著說道:“你父親想必就在山巔,你自己去吧,希望你能將那根刺消融掉。”
在母親期許的眸光下,許昭玄點頭應下后,起身向院外走去。
······
云霧峰峰頂沒有多大變化,湖面水平如鏡,倒映著幻化的云霧卻又顯得波瀾壯闊。
湖中小島上,石亭依舊矗立在小島邊緣,銘刻著多位主人走過的痕跡。
一座藥園被陣法禁制籠罩著,看不出里面的情形。
踏上小島,許昭玄就看見一道身影正矗立在一株云霧茶樹下,專注的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