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手上的那一張沒有任何區別,依舊似金非金,似玉非玉。
“恩,紅色珠子呢?”
以為自己眼花了,許昭玄連續看了幾遍,玄玉金章光滑如鏡,其上用偉力鑲砌入的珠子早已不翼而飛。
這紅色珠子絕對是易寶,可不能讓人從手上溜走。
雖然神魂有不小傷勢,但他還是忍著劇痛,放出神識,鋪滿整個密室,一寸寸的找尋。
密室陳設簡單至極,除了兩個石臺再無他物。
兩息時間,就來回掃視了幾遍,卻是沒有任何發現。
“難道遁走了?”
臉色瞬間冷了下來,許昭玄不信邪的又查看起來,最后結果自然是徒勞無功。
突然,他的神色一僵,想到了某種荒謬的可能,但又是最大幾率的。
許昭玄立即將外放的神識收回,掃向軀體,內視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很快就發現了丹田處的異樣。
丹田紅色法力氣海中有一個紅色珠子靜靜的懸立著,但卻沒有任何動靜。
“這珠子是什么時候突破我的身體、進入氣海的,我怎么一點都沒有感覺到。”
對于丹田中突然多了異物,許昭玄驚恐萬分,徹骨的寒意讓他冷汗直冒。
丹田可是修士的命脈之一,要是出了意外,可是會道途盡毀的,甚至直接隕落。
雖然他的木屬性法力有修復經脈、丹田和其他傷勢的功效,但這其中肯定會有一個度,若紅色珠子這種隗寶直接在丹田中稍一攪動,怕是仙神難救。
許昭玄面容鄭重無比,他絕不會在丹田中留下隱患,立即神識一凝,化作手掌向紅色珠子抓去。
珠子沒有躲避,輕易就被神識之手抓住。
只是想要將紅色珠子攝取出來時,卻分毫未動。
接著又是抓取、橫推、豎拍、拳轟,都沒有效果,猶如萬仞巨峰一般矗立在那里,無論狂風如何呼嘯,依舊巍然屹立。
直到神魂之海傳來如敲骨吸髓般的劇痛時,他才不得不收回神識。
“這怎么可能?”
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許昭玄最為得意的便是自己的神識。
神識之幻化成的手,能攝取的物品可以重達百斤,現在卻是對一顆小小的珠子都奈何不了。
這珠子有千斤、萬鈞之重?
許昭玄沒有放棄,開始運轉功法,在丹田中的法力氣海卷起道道威勢赫赫的法力氣旋,轟向紅色珠子。
但沒有任何用處,珠子依舊沉默以對。
······
一炷香的時間后。
全身濕透的許昭玄頹然的攤到在地板上,一臉的生無可戀。
所有能想到的方法都試了一遍,但都是無用功。
紅色珠子像是扎根一般,牢牢定在紅色法力氣海中,紋絲未動。
“就當是身體多了一個不影響行動的掛件,只是希望不要有什么變故。”
無奈又頹然的安慰了自己一句,許昭玄掙扎的站立起來,打算收拾一下。
他現在的狀態可不怎么好,神魂受創,法力枯竭,全身都是汗臭,一副大戰后的狀況。
最為重要的是心神上的疲憊,讓他有種大睡一覺的沖動。
這種狀況讓父親看到,怕是會引起不必要的擔憂。
許昭玄將玄玉金章從新放在石臺上,隨后拿出一張凈身符拍在身上,整理了一下服飾后,碰觸了一下石臺便的禁制。
一息時間,伴隨中一陣“轟隆”聲,密室的石門緩緩打開。
“玄兒,你受傷了?”
看到一臉蒼白的許昭玄,許千仁疾走了幾步,擔憂的問道。
“父親,我的神魂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