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只要你放過我一馬,我身上的所有物品都歸閣下所有。”
看到提劍再次斬來的許守平,赤發老者立即高聲求饒,欲將身上的儲物戒取下來。
可看到對方依舊一言不發,提劍依舊,他知道敵人有必殺之心,不敢再留有僥幸。
頃刻間,赤發老者拿出一張符箓捏碎,升起一道蘊含著空間波動光華,將他包裹住。
“瞬息千里符。”
看到漸漸淡去的身影,許守平暗自嘀咕,心里卻是沒有過多急迫,隨手一揮,將幾件飛劍攝回手中。
緊接著,他又看了一眼火海深處后,轉身拿出一塊黑色陣盤,一邊傳音,一邊向地面遁去。
另一邊,赤發老者身影再次出現時,已經在千里之外的火岺島內東面。
只是他的傷勢太重,臉色白如蠟紙,渾身氣息起伏不定,隨時要掉落到筑基期一樣。
“那位劍修是誰,為什么要斬殺于我,難道他也發現了那處秘密。”
閃過一絲疑惑,赤發老者不敢遲疑,立即拿出幾粒三階療傷丹藥服下,猶如吃豆一般毫不吝嗇。
只待臉色恢復了一絲紅潤后,他直接祭出一艘紅色法寶飛舟,看準方向,向東南方向遁去。
十里外,在一處隱蔽的角落里,一位身著灰色勁服、帶著漆黑面具的青年修士突兀地現出身影。
他看到赤發老者遠去的身影,拿出一陣盤后低語幾句,又快速跟了上去。
“恩,怎么還有幫手。”
還沒飛遁出百里,赤發老者就發現前面有幾道筑基修士的氣息,其中甚至有一位筑基大圓滿修士,一齊凝聚著一道強悍的攻擊。
顯然是合擊之術,施展出的威勢,哪怕是金丹修士,都要稍微認真的對待。
若是平時,這些不長眼的小家伙,他隨手就能拍死。
如今身負重傷,一身實力十不存二三,雖說還是不懼怕,但要是被小輩纏住,怕是真走不了了。
他不敢耽擱片刻,立即往飛舟上打入一道靈光,調轉方向向南方掠去。
只是,沒等赤發老者遁出三百里,前方又有幾道氣息凝聚。
“都是筑基期小輩,真當我是泥捏的?”
怒極攻心,赤發老者蒼白的臉上竟然妖異的染紅,露出懾人的兇光。
這次他把心一橫,依舊駕馭著飛舟繼續向南方掠去,同時手掌一伸,一把黝黑森然的怪異飛刀懸浮身前。
怪異飛刀刀刃只有一寸,刀柄卻是有三寸長,但其上散發著一股側骨的寒意。
此處攔截赤發老者的修士有五人,其中一位筑基九層的修士。
他見對方沒有調整方向,立即吩咐道:“敵人已經身受重傷,我們只要擋住片刻,為主上爭取時間就行,給我全力運轉陣法。”
幾人的配合十分默契,僅僅幾息時間就將二階極品防御陣法開啟到最佳狀態,一道閃爍著黃色靈光的后厚重護罩升起,將幾人罩住。
隨后,他們往各自的身上拍了一張防御靈符,手里捏了一張金光四溢的攻擊靈符。
“斬。”
僅僅過了片刻時間,一道爆喝聲傳來,緊接著一抹漆黑的寒光閃過,怪異飛刀瞬息間斬在陣法護罩上。
“轟~”的一聲巨響,激蕩起強勁的氣流,將周遭的巖石、巨樹盡皆摧毀絞碎,余波卷起陣陣狂風,將更遠的火苓樹連根拔起。
陣法護罩的靈光也在絕強的斬擊下暗淡大半,卻是穩穩的擋住了。
二階極品陣法全力施展可以抵擋住金丹初期修士的含怒一擊,但那時全盛時期的金丹修士,而赤發老者此時的狀態明顯不是。
赤發老者沒有看到陣法被轟破的一幕,卻是等來了五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