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一緊,皺起眉頭后,沉聲問道:“這么慌張,到底出了什么事?”
看到古子霜的這般神情,他知道事情肯定不小。
但他強行鎮定下來,先清楚事情的始末最為重要,不然會自亂陣腳。
“是公子的二哥和三姐,他們在離龜坊市意外隕落了。”
眸中露出不忍之色,古子霜從袖口中拿出一枚玉簡,遞給公子。
“真的?怎么會?”
突兀地,靈覺“嗡”的一下,臉色更是不由的蒼白起來,許昭玄想要確認一下,得到古子霜鄭重的點頭肯定后,不由的呆愣住了。
家族中昭字輩族人中,要說和他關系最好的,非二哥許昭星莫屬了,和三姐許昭月也是時常走動,亦是不淺。
乍然聽到兩人的噩耗,對他的心神沖擊太過巨大,定然是無法接受。
想著他和兩人之間的點滴交流,莫名的有一股憤怒的情緒激起,就連法力氣海中火屬性法力都在洶涌卷滾,沖蕩著丹田。
足足過了十幾息時間,許昭玄才壓下心中的暴戾,臉上浮現哀傷之色,接過玉簡貼在額頭上。
“為了破鏡靈物,就敢殺我許氏族人。”
“該死!該殺!”
盡管知道了事情的始末,殺人的筑基修士和他的孫子以盡皆付出了死亡的代價,但許昭玄心中的暴戾卻是沒有減少絲毫。
他們的命怎么能和族人比,更何況是二哥和三姐。
“這件事在族地傳遍了嗎?還有你知道十一嬸的情況嗎?”
他知道十一叔不在族地,叔公許青皓在黑云坊市,現在最為傷痛的只有十一嬸了。
“現在有不少族人都到祖祠去了,公子的十一嬸也在那里。”
將公子的神情變化看在眼里,古子霜的擔憂之色更加濃郁了。
這時,一旁聽到動靜的古子霖也走了過來,疑惑的眼神看向姐姐,想要知道怎么回事,回應她的只是古子霜制止的眼神。
“子霖,你繼續將藥園剩余的一塊靈田整理好。”
吩咐了一句,許昭玄面皮陰冷的快速向外走去。
走出藥園后,他便立即腳踏飛劍,遁出小院。
“見過叔公。”
來到祖祠的許昭玄看到叔公許青然,立即上前躬身行禮,輕聲的問道:“他們都進去了嗎?”
叔公許青然也是愈加的蒼老了,滿臉的溝壑,大限也就在這幾年了。
早在幾年前,他就被家族從黑云坊市調了回來,此后一直在管理著祖祠,也算是安詳天年。
能夠壽終正寢,這對于修士來說也算是一件幸事。
“恩。”
應了一聲,許青然還依然矯健的轉過身,向祖祠內走去:“該來的已經差不多了,隨我一同進去吧。”
許昭玄應了聲“是”,立即抬腳跟上。
祖祠像是什么變化都沒有,大小沒變,各種墻體窗棱依舊,但在時間的沉淀下更加的古樸,同時祖祠內堂代表著族人的牌位多了不少。
這些都是最近二十余年,因各種原因隕落的族人。
至于為家族發展而死亡的那些客卿,其牌位供在偏殿之中,這是許氏對他們的認可。
“哎,今天又要增加了。”
悲哀的眸光劃過每一塊牌位,許昭玄走向人群中,看到了悲慟欲絕的十一嬸。
一時間,他有些躊躇,不知道該如何開口。
對于失去親人的人來說,任何言語上的安慰效果寥寥,更何況是修士。
修士輕易不會表露出哀傷的情緒,一旦無法克制,則表示已經到了失控的邊緣,這時候言語的安慰只會適得其反。
許昭玄和其余族人一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