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
他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一般,用練氣大圓滿的神識又來回掃視了幾次,即便幾位筑基長老向他投來目光也是不為所動。
得到的結果,卻是讓他不自覺的顫抖起來,同時心中的暴戾在膨脹,眸中閃過嗜血的光芒。
古子霜幾人也發現了異樣,臉色變得煞白,不安的看向公子。
其余許氏族人都被眼前的一幕鎮住了,甚至有些不知所措。
飛舟上幾乎人人帶傷,嚴重的幾位甚至連當前的境界都維持不住,人數明顯比任務前少了不少。
“怎么會這樣,有三位長老在,還會有這么大的傷亡,我的兒子啊~”
一位失去親人的中年族人不敢相信這一切,瞬間崩潰,卻是說出了眾人心底疑惑。
這次的損失怕是家族歷屆成人獵妖任務來,最為嚴重的一次,甚至連筑基長老都少了一位,其余兩位長老也是有不小的傷勢
“老祖,這是怎么回事?”
“長老,我家虎兒呢?”
“七長老怎么沒回來?”
···
有了族人帶頭,其余紛紛開始詢問起來。
雖然懾于長老的威嚴,眾人不敢明目質疑,但想要一個說法的意味很明確。
“娘親,萱兒人呢?”
心里有了一絲明悟,但許昭玄還是想要一個明確的答案,便神識傳音,還帶著一絲質問語氣道。
王瑩沒有回話,只是蒼白的臉上露出痛苦之色,搖了搖頭后,強忍著淚意合上了眼簾。
看到這一幕,許昭玄知道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不由的生出一股無力感。
修仙這條道路上,隨著修為的差距越來越大,親人間的生死別離再正常不過。
一位小小的金丹真人能將自己的子子孫孫耗死十幾二十代,更何況那些高高在上的真君、道君,所以修仙修到最后便是清心寡欲。
只是,讓他沒想到的是,這份痛苦會來的這么快,這么突然。
畢竟這可是有著三位筑基長老帶隊的,其中一位更是達到筑基九層的大修士啊。
“這是為什么?難道有什么變故?”
這一刻,許昭玄突然極為冷靜,渾身散發出徹骨的寒意,就連渾身的暴戾也被他壓在心底深處。
他靜靜的等待著,看看老祖會怎么回復大家。
沒有讓眾人等多久,許克飛略顯疲憊的臉上很是悲痛,但語氣平淡,道:“這次獵妖任務出了變故,是人為的?!?
“至于是何人所做,又是為何,家族肯定會給你們一個交代,無論對方是誰,定要讓他們血債血償。”
“同時家族的撫恤也不會少,望諸位族人先回去,現在救治族人要緊。”
老祖許克飛在家族中的威望比較高,盡管有不少人無法接受這一切,但還是聽從了他的安排。
他們懷著沉重的哀痛,身負千鈞一般,一步一步向廣場外挪去。
許昭玄并不滿意這樣的回答,想要開口詢問,卻是被母親投射過來的眼神給制止。
他惱怒的哼了一下,只得冷芒收斂,前去查看母親的傷勢。
“傷勢經過治療后緩住了,不礙事,至于其他事情,回去再說?!?
等人差不多離去,王瑩神識傳音,若有所指的說道。
顯然,她不想讓許昭玄有其它過激的舉動,稍稍提點了一下。
“難道其中有什么隱情?”
心中一動,許昭玄冷冽的氣勢卻是沒有消散,神情依舊冰冷。
這時,一道青色遁光從云霧峰山巔飛掠而來,幾息時間就出現在廣場上空,是許千仁無疑。
看到這一幕,他的臉上立即陰沉如墨,卻沒有過多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