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的首領發現了本族的打算,正在向我們詢問是否有此事,還有質疑為何沒有一個我族的族人參戰。”
作為鱷族的智者,它發現這一情況后,就認知到不能在這樣發展下去。
無緣無故要滅麾下的勢力,甚至為了對付水猿族,而不顧十數勢力的的死活,這則消息一旦被其余小勢力坐實,對鱷族來說極為不利。
它們此后對鱷族陽奉陰違事小,為了各自家種族的傳承繁衍,另尋他地就不好收拾了。
到時,鱷族的麾下沒有一眾小妖族,如何統治整個萬鱷群島。
“哼,憑它們也配質疑本族,真是不知死活。”
這次倒是沒有再表現出不耐,沃獄嘴硬的回了一句,隨后假裝不在意的道:“這事你看著辦,但不能讓水猿族留下太多戰力。”
《騙了康熙》
關系到鱷族之事,它絕對不會憑著喜怒做事。
而老二做事一項有分寸,讓它做決定再合適不過。
“王,請你放心,那水猿族的實力已經十不存二、三了,已經翻不起什么大浪來了。”
沃二極為篤定的說了一句,接著行鱷族之禮怒吼一聲后,才拖著龐大的軀體,轉身離去。
“轟~”
隨著一聲巨響,大殿的石門重重落下,殿內也寂靜了下來。
而走出大殿的沃二,一副心有余季的樣子,飛奔的速度又是快了幾分。
直到遁出平臺,它才回頭看了一眼,靈動的雙目中閃過一絲釋然,滴咕道:“猿道友,你的人情這次算是還清了。”
“至于之后,你水猿族的命途,和我再沒有任何干系了。”
顯然,它之前和鱷族之王所說的話語中,為鱷族考慮的同時,夾帶著一些私貨。
它受過水猿族的恩情,欠下一個不大不小的恩情。
在不影響鱷族利益的情況下,不介意幫一把,同時將這份人情還上。
畢竟,它是有一只原則的雙頭鱷妖。
······
一刻鐘的功夫后。
立杜島,戰場的最前線。
墟極宗投入戰斗的那艘靈艦,其控制室內,許瑞昌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前方,而他的身后,許青征正在匯報著什么。
直到百息時間后,聲音才落下。
控制室內除了陣法運轉的“嗡嗡”聲外,再無雜音。
“這鱷族的行事還真是詭異,或是它們洞悉了我們的計劃?”
許瑞昌一邊操縱的靈艦,一邊自問自答的道:“不過,鱷族想要全面進攻,那我們避其鋒芒便可。”
“師弟,按照計劃執行,事不可為時,繼續后退三百里。”
和獸潮硬碰硬,從來不是人族的第一選擇。
能用陣法、符箓、地形等種種手段消弱、甚至滅殺妖獸的,絕不會冒不必要的風險。
“是,師兄。”
許青征對于族叔的這一回答并不意外,領命一聲后,毫不拖泥帶水的走出控制室,前去傳遞訊息。
鱷族既然出動,那就是要開始發起最為慘烈的進攻了。
墟極宗一方的修士數量處于絕對的劣勢,只能依靠著地利,憑借著立杜島的縱深來換取優勢。
一個閃身,沿著許瑞昌控制陣法為他開辟出的通道,許青征飛遁離陣法的籠罩范圍后,向著后方的一處隱秘的山凹出急速掠去。
他還要奔波數個地方,告知一眾修士,進行第二項計劃。
同一時刻,立杜島東方數十里外,黑云壓城,颶風肆虐,海面更是在傳遞著怒吼,層層疊疊的卷天巨浪,像是要與九天爭鋒,放肆的散逸著惶惶威勢。
而在這些不可一世的巨浪中,無數道鱷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