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各自為了抵御巖漿灼燒而施展的法術都停了下來,護盾靈光迅速暗淡了下來。
而費越伶在他接觸儲物貝的剎那,氣息一漲,哪還有半分萎靡,遁光閃滅之間,出現在許昭玄二人的上方。
他手里多了一把火紅的彎刀,泛著熾熱的紅芒,卻裹挾著寒芒一劈而下。
“費道友,你?”
恰在這時,許昭玄清醒了過來,無比驚恐的呼喝道。
“嘿嘿,王道友果然不凡,在下果然沒看錯。”
冷迭一笑,費越伶再一次祭出一張符箓,打算依樣畫葫蘆,不給其任何機會。
他早就覺察出這位墟極宗長老的不凡,身價定然豐厚無比。
為了萬無一失,他還和中年邪修用上了計謀,演了一場戲,引其入甕。
果然,符箓爆裂開后,男性獵物再一次龍吟聲震懾住了,而那位女性獵物從頭到尾都沒能清醒過來。
費越伶露出嗜血的神色,彎刀刀芒閃爍之際,直接將獵物從頭到腳一劈為二。
“不好!”
沒有想象中的鮮血飚射、猶如血玫瑰那般讓人賞心悅目的一幕出現,他的瞳孔驟縮,寒毛乍立。
腦海中一股不詳的念頭隨之產生,費越伶憑著豐富的戰斗經驗頃刻間給自己打了一張二階極品防御靈符。
在他接著想要祭出二階極品防御靈器時,一道血光在背后浮現。
“拳出!”
在酷冷的殺意之中,許昭玄的身影浮現,渾身金光耀眼之下,雙拳宛如金色流星一般,劃出狂風般的呼嘯聲,須臾間揮出數十拳。
每一拳夾著萬鈞之力,開辟山河之勢巍巍轟在費越伶的匆匆激發起的防御護罩身上。
在一陣沉悶的“砰砰”聲中,其周身的光幕、二階中品防御靈器和護體光盾摧古拉朽的被轟滅。
他剛露出驚恐的神色時,巨力產生的恐怖震動將其軀體轟擊的一陣脆骨“噼啪”響,讓人毛骨悚然。
接著,在費越伶還未反應過來之際,許昭玄對著其頭顱雙手猙獰一抱,手臂金色視線浮現之時暴戾一絞,“嘩啦“一聲,頭顱炸裂,黃白之物激射四周。
“哼,就算你是半步金丹,也不要隨意靠近體修的。”
憑借著強大的神識,他早就探知到這位費姓修士的真實修為,只是一直未曾聲張,見其尋求庇護時,更是覺察到了怪異之處。
而此前的種種作為,只是他順勢而為之罷了。
短短一息時間,一位半步金丹就這么隕落了。
這讓那位踏著遁光、殺氣騰騰而來的中年邪修神魂大冒,高聲驚呼的道:“半步金丹的體修!”
他哪里還不知道這獵物是在扮豬吃虎,等著他們這些所謂的獵人自動上門呢。
瞬間止住身形,他立即法力一凝,爆退開來,直接倉皇而逃。
“幾位道友,這戲也看完了,可以動手了。”
許昭玄沒有追擊,而是將目光躍過中年邪修,看向巖漿海的幾處地方掃去,朗聲的道:“這可是邪修,人人得而誅之,正所謂見者有份,他就交給你們了。”
早在邪修到來之前,他就感知到了一些熟悉的氣息,只是對方并沒有顯露出敵意,也就當其不存在。
可如今有了邪修的加入,他就要試探一二了,是敵是友一試便知。
“呵呵,墟極宗王長老果然不凡,那我戈器宗就笑納了。”
話音未落,一位病態中年和其余六、七位修士站在一個缽類寶物之中顯露出蹤跡,正是簫姓、駱姓幾人。
他們駕馭著金缽遁光一閃,來到中年邪修遁離的必經之路,將其截住。
“諸位道友,在下可不是什么邪修,你們不能聽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