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著嬌軀,一邊向石亭中走去。
在石桌旁坐定,泡好靈茶,他愛不釋手的把玩著玉手,柔聲的問道:“彌兒,近一年時間,駐守立杜島的任務如何?”
“夫君,萬鱷群島雖然戰斗不斷,但都是二階生靈之間的較量,沒有什么變故。”
水之彌抿了一口茶,微微一想道:“宗門發起的戰事往往有不少勢力修士和散修跟隨,傷亡率在可控范圍,不是太大,妾身領隊過幾次,亦是沒有什么大的破折。”
“還有,妾身遇到水猿族時,發現了些許詭異的地方,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們對我宗的仇恨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大。”
“如同面對其余人族一方的修士一樣,保持著理智的戰斗節奏。”
對于這一點,她還是有些詫異的,只是全憑自己的靈覺,也沒有向他人說起過。
“哦,可能是錯覺吧,這水猿族傳承可是差點滅在我宗手中,不可能仇恨不大,或許在謀劃著什么,這種感覺只是你一人有,還是其余修士都有?”
聽罷,許昭玄心中一凜,沒想到她的靈覺這么細膩,但面上故意露出一些疑惑。
水猿族和許氏一族的關系,就連許氏族人知道都不多。
和宗門的關系,也是特意控制在一定范圍之內的修士知曉,且都被要求立下誓言不得外傳,還在神魂之海中種下禁制。
而水之彌正是不知道其中道道的修士之一,卻被她發現了些許端倪,這可不是好兆頭。
“這個妾身也不是太清楚,畢竟只是憑借著靈覺感知到的,也不好亂說。”
搖搖頭,水之彌不清楚的回道。
“那以后戰斗的時候再留意一下就好,真要是一視同仁的話,對宗門來說也是好事。”
許昭玄不太在意的囑托了一句,接著岔開話題道:“彌兒,這些丹藥和靈水,都是為夫在火岺坊市交流大會時為你購買的。”
他一扇寬袍,數個玉瓶和玉匣鋪設在石桌上。
“夫君。”
水之彌沒有拒絕,而是一聲柔意綿綿、飽含感動的嬌哼。
看到如此嬌媚的神情,許昭玄心頭開始充血起來,呼吸也變得粗重了很多。
他一把拉過水之彌,將其抱個滿懷,感受著其中的細膩與柔順:“彌兒,為夫警告你,不要惹火,否則為夫就不管那絲幾率都要將你辦了。”
話語惡狠狠之間,他猛嗅著什么。
“咯咯。”
臉色嬌艷的水之彌亦是被逗弄得嬌喘難耐,媚聲的勸說道:“夫君,還請多忍耐,哪怕只是一絲幾率,也是要搏一搏。”
“好了,夫君知道了,但你也不要在扭動了。”
許昭玄竭力壓制住心中的躁動,用力一拍手中的翹臀,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見此,水之彌不敢再有動作,還真怕夫君失了理智。
她隱約感知到,夫君有了一絲變化,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過了一刻鐘的時間后,兩人壓下了心中的躁動,心平氣和的開始閑聊。
把各自發生的一些經歷道出,交流著彼此的心聲。
······
“前輩,苑主在大殿中,請隨小輩前往。”
一位渾身被黑衣包裹的青年修士用沙啞中帶著粗狂的語氣說了一句,隨后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對于眼前的墟極宗丹御峰峰主,他有所耳聞,同時被苑主特意交代過,表現出了該有的敬重,做的一絲不茍。
“那就麻煩小友了。”
許昭玄擠出一絲笑意,就踏步跟上。
他和水之彌互訴衷腸了一個時辰,才結束兩人的膩歪,只身來到抱有很大戒備之心的命蟲苑。
此次立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