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有了八、九成的把握。
如此,他才能警覺無比的先一步發(fā)現(xiàn)埋伏之人。
“哼!”
冷哼一聲,許昭玄并沒有要與邪修接手的想法,兇厲的回頭看了一眼后,法力從丹田中狂涌而出。
下一瞬,一道血霧將他包裹住,血光大冒之下,身影暗淡了下去,消散不見。
“血道遁術(shù),血修?”
兩道身影來到獵物消失的地方,目光變得凝重了不少。
“何道友,獵物可能是血道修士,且神魂應(yīng)該比較強(qiáng)大,肯定不簡單,不如···”
異族修士話沒有說完,但已有了放棄的打算。
只是他的修為略低與伙伴,做不了真正的決定,只能以商量的口氣詢問出。
“獵物應(yīng)該不是顯露出來只有區(qū)區(qū)筑基一層修為,不過在我們兩位二階后期修士的壓迫之下,想必翻不起什么大浪?!?
人族修士搖了搖頭,隨后模棱兩可的道:“老夫精通追尋之術(shù),先追擊一段看看情況如何,指不定獵物虛張聲勢而已呢?!?
話一畢,他不待回應(yīng),遁光足足快了一倍,激射而去。
面對人族修士的強(qiáng)勢,異族修士并沒有表現(xiàn)出任何不滿神情,只是眸中深處一絲詭異的血芒一閃而沒。
接著他法力一涌,背部生長出一道白色光華,輕輕一扇之下,立即越過千丈,急速跟隨而去。
······
另一邊。
許昭玄憑借著大成境界的燃血遁影術(shù),消耗一分體內(nèi)血液,遁出兩千里之巨。
轉(zhuǎn)瞬之間,他一拍腰間的靈獸貝,踏著金羽雷雕雷光一閃,雷遁而走。
金羽雷雕在雷戒中修煉的九個月時間,一身實(shí)力強(qiáng)悍了不少,就連遁速都提升了半成,他可不信一般的筑基修士能追得上。
事實(shí)也是如此,許昭玄遁離三刻鐘的時間后,兩位邪修終于抵達(dá)此地。
其中的人族邪修法訣一掐,仔細(xì)的探查一番后,眉頭緊鎖:“血道之力到此中斷,卻有些許雷電之力殘留,難道還有雷修存在,亦或是雷屬性妖獸?”
這一下,讓他進(jìn)入了兩難尷尬境遇。
無論是雷屬性修士,還是妖獸,遁術(shù)神通定是同階之最,他們即便有再大的本事,也只有吃灰的份。
“有雷屬性修士雷遁,我們兩人拍馬都趕不上,如果執(zhí)事···”
異族邪修還未說完,就被打斷了。
“慎言,蒙道友?!?
狠厲的一瞪,人族邪修陰測測的接著道:“這次當(dāng)何某沒有聽到,若還有下次,你知道會有什么后果?!?
“我們在紅蝦海的情報太少,這次任務(wù)怕是完不成了,不過那委托之人也有責(zé)任?!?
推脫了一句,他招呼也不打的直接向南方遁去,顯然是放棄了此次任務(wù)。
“桀桀~”
異族邪修的墨綠瞳孔中劃過一陣邪笑,面無表情的連忙跟上。
剛才人族修士的一些舉止,像是對他沒有任何影響一樣,只知道服從命令。
······
六天后。
紅蝦海,火岺島。
一道金色遁光落在火御峰的一座小院中,一位青年修士從雕類靈禽上躍下,輕輕的落在地面之上。
不難猜,一人一雕正是許昭玄和金羽雷雕。
他施展燃血遁影術(shù)所消耗的血液不多,服下增加氣血的丹藥,再加上自身的恢復(fù)能力,很快就補(bǔ)充了回來。
為了避免被邪修追殺,他一路讓金羽雷雕和火羽鷲輪流飛遁,十萬里之地只用了五天多一點(diǎn)的時間。
“師尊。”
這時,楚施雨從閣樓中探出腦袋,看清來人之后,向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