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遁而去,離去之時未曾看一眼其余幾位族人。
見此一幕,金羽雷雕人性化的閃過一絲疑惑,一邊操縱著雷獄合攏縮小,一邊遲疑著什么。
連續(xù)施展兩道紫樞雷和一連串雷術(shù),她的妖力也是所剩不多,所幸靈果和丹藥不缺,妖力正在快速恢復(fù)著。
“紫淑,去追擊,這里交給我們。”
許瑞昌將局勢收入眼底,不算靈獸,十一人對敵四人,且對方被困在雷獄中,已有了絕大的勝算,他當即下達了一道命令。
金羽雷雕顯然不習(xí)慣陌生修士對她的指揮,“咕咕”了幾下。
她再次打出幾道雷術(shù)后,才雙翅一振,向著青綠遁光消失的方向疾馳而去。
此時此刻,從金羽雷雕施展雷獄到一位筑基后期修士瞬間被斬殺,而后崔平森不顧族人獨自逃遁,再到金羽雷雕前去追擊,僅僅過了三、五息時間,場面發(fā)生了極大的變化。
剩余的四位崔家修士這時才在震驚中緩過來,一邊悲痛族人的死去,一邊對逃遁而走的崔平森產(chǎn)生憤恨。
他們快速對視了一眼,都看到了他人眼中的死志,在一位筑基后期長輩的帶領(lǐng)下,施展出最強的手段朝著一個方向轟去。
既然沒有了活命的希望,他們就想著死也要拉一個墊背的。
“轟~”
一道道猛烈的攻擊,轟在雷柱上,在沒有金羽雷雕的操縱下,靈光迅速暗淡了下來。
許氏眾人自然不會讓敵修得逞,十一人從火羽鷲身上一齊飛掠出,來到雷獄的四周各自拋出一枚藍光閃閃的陣旗。
在他們的掐訣打入靈光后,八枚陣旗獵獵作響,噴射出一股股濃郁無比的水靈力。
接著,陣旗在一陣靈光閃耀中,幻化成一抹抹更為濃郁的光幕,籠罩一方空域。
而其余四人連同火羽鷲也沒有閑著,火焰,洪流,刀斬等各種攻擊打向雷獄中的崔家修士,讓他們疲于應(yīng)對。
······
崔平森遁離雷獄五息時間,憑借著靈符飛馳了五十余里,見戰(zhàn)斗之地遠遠甩在身后,才長舒了一口氣。
接著,他目光閃爍不定起來,片刻后暗暗一咬牙,遁光一折,向西面疾速掠去。
為了小命,他已然背叛了族人,不管會不會被家族知道,一下死了這么多,定也會受到不小的責(zé)罰。
若是老祖再出什么事,那他崔平森回到家族也不會有什么好下場,還不如為自己的道途做出更有利的計劃。
“該死,這雷雕不專心斬殺其余幾人,為何要追來。”
驀地,崔平森靈覺一動,轉(zhuǎn)頭看到遠處一點金光閃過,神魂大冒之際咒罵開來。
對剛才的那道紫芒,他可是記憶猶新,若是再來一下定然會有隕落的風(fēng)險。
但他的動作沒有絲毫頓疑,借著靈符的神通尚在,加大了法力的輸送,瞬間遁速又快了三分,惶惶逃去。
同時,他心痛的拿出一粒五彩斑斕的丹藥服下,原本見底的法力瞬間就恢復(fù)了九成。
接下來一段時間,一人一雕,一逃一追,疾馳在海域的上空。
此地周圍不少勢力的修士早已覺察到了有兩伙修士在戰(zhàn)斗著,特別是從海底深處傳遞出來的劇烈動蕩,讓他們猜到了某種可能,不敢有任何舉動的想法。
只有那些無牽無掛,且自持實力強大之輩,才懷有異樣的心思開始小心翼翼的靠近戰(zhàn)場之地。
而幾位膽大之人看到遁術(shù)極快的一人一雕,立即放棄繼續(xù)尾隨的想法,向另外的戰(zhàn)場飛去。
一炷香的時間,崔平森見雷雕緊追不舍,臉上早已變成了寒冬臘月,陰沉無比。
“恩~”
驀地,他靈覺一動,感應(yīng)到了遠處有打斗聲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