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多久,兩人來到一處被陣法籠罩、隱藏在水潭下的一處密地,族人們早已等候在大廳中。
“老祖。”
許昭玄上前施了一禮,隨后一邊向其余幾位點頭示意了一下,一邊查看狀況。
發現無恙后,他才稍緩了一口氣,等待瑞實老祖的詢問。
此時,算上他,大廳中的族人有十六人,多出來的四人正是從其他地方調派過來的,一位筑基后期,三位筑基中期。
“昭玄,你的傷勢如何?”
等幾人見完禮,許瑞實關心的問道。
其余族人也是將關切的目光匯聚而來,讓許昭玄心頭一暖,低沉的回道:“都是外傷,只是被一些異種能量侵蝕,需要不少時間消磨,但不會傷到根基。”
“呼,那便好。”
許瑞實松了一口氣,接著認真的問道:“那你的戰斗結果如何,崔家的那兩位實力強大之輩呢?”
他倒是沒有想過族孫能把對方如何,最多不過是打個平手,就怕對方召集人手再次來襲,讓家族處于被動。
“我動用了一些守平老祖給的底牌,那兩人已和昭牧一樣塵歸塵土歸土了,如今看來讓他們死的太過痛快了一些。”
許昭玄找了一個由頭道出,說到最后眸中劃過一縷猙獰,再加上如今的面容,兇厲異常。
配合金羽雷雕斬殺兩人,他真要如實說出,未免太過驚世駭俗了些,借老祖的名頭就不會顯得太過讓人驚駭。
“死了!”
果然,大廳中一陣陣驚呼聲響起,族人們向他望來的眼光中充滿著不可想象之意。
一位筑基二層加上二階中品靈禽,對付半步金丹和筑基八層還完勝,絕對是天方夜譚,就算動用了底牌又如何,難道對方會沒有。
十五人見自家小輩淡然的神情,得到肯定的答案后,再次倒吸了一口涼氣,又目光灼灼起來。
“如此的話,就等千燕那里的結果了。”
緩過神來,許瑞實捋了捋白須,當即吩咐道:“昭玄,此地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你先下去療傷。”
“是,老祖。”
應了一聲,許昭玄向眾位長輩欠了欠身,跟隨許千笠向大廳外走去。
因此地只是一個臨時聚集點,沒有靈脈,布置的也是極為簡單,走出大廳就是一條狹長的通道,兩邊分布著一間間石室。
走過二十丈,進入一間三丈大小的石室,其內沒有任何擺設物品,就連開鑿的痕跡都粗糙的很,沒有任何美觀可言。
“先好好睡一覺。”
沒有在意石室的簡陋,許昭玄布下些許警戒手段,就和衣一趟。
離開瓊月坊市后,他就沒有好好休息過,這一個多月時間更是處處謹慎應對,突然放松下來,僅過了三、兩息時間,就進入深層次的睡眠中。
一時間,石室中竟然響起而了些許鼾呼聲,顯得有些沉重,這對于修士來說可是非常少見的。
眾所周知,凡人一旦吸收靈氣突破到練氣一層,就會經歷一次伐經洗髓,尋常的疾病根本不會出現在修士身上,更何況是這種滯礙呼吸的因由。
由此可見,許昭玄已經疲憊到了在沉睡時失去了對身體的掌控。
之前他在戰斗時,并沒有像表現出來的那么輕松。
······
“千笠,你繼續到島嶼的外圍去警戒。”
見許千笠回到大廳,許瑞實立馬紛紛了一句。
等族孫領命離去,他才接著說道:“諸位,關于昭玄真正的實力一事,和之前知曉家族的秘事一樣,老夫希望你們都在這里立誓,不得泄露出去分毫。”
為了以防因一位族人的不謹慎,每一位族人在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