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昭玄獨自隨著深淵吞海鯨遁離數(shù)千里,隨后破開水面,駕馭著火羽鷲向北方掠去。
在家族執(zhí)行計劃之前,他還需要做一些事,自然不能和其余族人一道。
······
“還真是久違了!”
矗立在火羽鷲的背上,許昭玄凝視著遠處不斷變大的黑點,心底升起莫名的情緒。
經(jīng)過近一天不停歇的飛遁,跨越兩萬里,龐大的陸地遙遙在望,也意味著闊別十余年后他要回到臨海郡了。
隨著逐漸放大的陸地,他看到了一些凡人的身影,那些都是準(zhǔn)備出海捕魚的漁民,在為各自的生計奔波著。
不少凡人顯然是看到天上的巨鷹,齊齊嚇得匍匐在地,不敢有一絲動作。
他們可不是第一次見到這種和仙人比擬的恐怖巨獸,逃跑是沒用的,只能跪伏在地,期待巨獸只是簡單的途經(jīng)此地。
對此,許昭玄也不是很在意,快速游覽了一下東荒特有的粗狂景致片刻,左腳輕跺了一下。
“咕嘎~”
鷲鳴一聲,火羽鷲立即雙翅一振,一道紅色流彩閃過,直插云霄之際,急速向北方飛馳而去。
重回臨海郡,它也有一絲興奮,但攝于主人的威嚴(yán),不敢過多表露,只能將一身亢奮的情緒用在趕路上。
相比離開臨海郡,如今的火羽鷲雖沒有突破二階中品,但也相差不遠了,實力有了極大的提升。
自然,它的體型也有了壯大,足足大了數(shù)圈。
“紅雜毛,等這次任務(wù)結(jié)束后,本主人就賞你一次機緣,順便讓你突破到中品。”
火羽鷲的情緒變化都被許昭玄盡收眼底,想到其歸順已有十幾二十年了,也一直任勞任怨,突然大發(fā)善心的神識傳音了一句,以資鼓勵。
如今的火羽鷲實力不弱,比之一般的中品妖獸都要強上不少,但到底對他的幫助越來越小了。
要再不管不顧,它實力就會被落下的越來越遠,到時真的只能貢獻獸火發(fā)揮余熱了。
對于這點,許昭玄在紅雜毛沒有表現(xiàn)出不聽話的情況下還是不愿看到的,那就只能多栽培一下。
適當(dāng)?shù)慕o予一點甜頭,一枚三階妖絨果足夠讓它突破,甚至在血脈純凈下可能還會有意想不到的情況發(fā)生,讓人頗為期待。
“咕咕~”
突兀面對主人溫和的話語,火羽鷲飛遁的動作一頓,惶恐的怪叫了幾聲,明顯不適應(yīng)其中的變化。
甚至,它聯(lián)想到了某種可能,心底一凜下頭顱惶惶的搖擺起來,想讓主人收回成命。
腦子一熱還嗚咽起來,完全不顧二階生靈的氣魄,當(dāng)然它本來就不多。
“胡思亂想什么,只是單純的要培養(yǎng)你一下。”
洞察它的想法,許昭玄頓時為之氣急,毫不猶豫的用力一踏。
“咕~”
被巨力一擊的火羽鷲一陣慘叫,搖擺不定的飛遁了一段路程后才平穩(wěn)下來。
但它沒有一絲不滿,甚至還露出一絲如釋重負的神情,暗自嘀咕的道:“嚇本鷲一跳,還以為這煞星真的要拿我體內(nèi)的靈火了。”
“難道這紅雜毛覺察到了我對它體內(nèi)獸火的覬覦,不應(yīng)該啊,此前的表現(xiàn)有那么明顯?”
默默的,許昭玄也是狐疑起來,懷疑自己漏了什么馬腳。
但一想又覺得不可能,自己對情緒一向控制的很好,應(yīng)該沒有在紅雜毛面前露出貪婪的嘴臉。
對,絕對沒有!
“該死的紅雜毛,竟然敢揣測本主人的心思,你那只有二階下品的獸火只能撒牙縫,我現(xiàn)在還看不上了!”
暗暗惱怒了一聲,許昭玄發(fā)泄般的抬腳連跺了幾下,還隱隱加大了力度。
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