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對這四處地方都忌憚不已,只敢破壞其他地方來打斷玉涯真君主魂的布局。”
許昭玄也不是太明確,只知道那神魂少女對這一段記憶極為模湖,一股無端的恐懼纏繞著靈魂,諱莫如深。
因此,他特意將這四處地界設置成禁地,不讓族人們涉足。
“這樣的話還是慎重一點好,只要玉涯真君無法‘復生’,那里的一切遲早是我許家的。”
聽族侄這么一說,許千燕了然的點點頭,而后當即拍板道:“昭玄還是修養為主,我們五人各自帶領一位暗衛將秘境中的靈物盡快轉移,一定要注意自身安全。”
“靈物以珍貴和易轉移的優先,成熟的靈值無需多說,那些沒有到達年份的,珍貴的就由昭玄來移栽,價值低的還是留在秘境中,可以適當的灑下一些種子栽種下去。”
“至于其他,一切按照先前的計劃執行,有什么變故立即用傳音符聯系。”
“可。”
許瑞實幾人覺得許千燕的安排沒有問題,先后應下,各自從玉臺上拿起一份甲、乙、丙通行令牌就一個閃身出了大殿。
······
三息時間,廂房中只剩下許昭玄姑侄倆,目光一一在一件件靈物上流連著。
“說吧,還有什么事讓你這么慎重。”
許千燕眸光沒有轉移,玉唇顫動間問出心中的疑惑。
“四十一姑還真是料事如神,小子的這點微末伎倆瞞不過你。”
作苦笑一下,許昭玄神色快速一整,對著廂房的四面墻壁連點幾下,開啟禁制后才放心的說道:“是有了不得的事,請容我賣個關子。”
沒有在意四十一姑翻的白眼,他先是繞著玉臺轉了一圈,而后在玉臺的后面一處尋常的地方有韻律地敲擊了四下。
“卡察~”
像是觸動了機關,玉臺的地下傳出一陣碰撞摩擦的聲音,一側彈出一塊更加精致的玉牌,被早有準備的許昭玄給接住。
玉牌上只寫著篆體“玉涯”二字,再無刻痕。
同時,整個玉臺也隨之往一邊移動起來,地面露出一條縫隙后慢慢擴大。
“四階禁神玉,還真是奢侈,也只有修仙技藝傍身的真君才有那么大財力。”
見狀,許千燕可人的咂舌了一下,才撫了撫衣擺,不慌不忙地蓮步跟著許昭玄進入密道。
對于突然出現的密道,她的心底還是驚疑了一下,要不是極為信任自家侄子,定不會冒險進入,只有讓家族暗衛來探路才是最佳的選擇。
走在前面的許昭玄覺察到四十一姑信任的舉動,心底快速的跳動了幾下,那是被族人信任的激動。
他可是被奪舍過的,即便有著手段證實沒有被奪舍,其中也有著很多不確定。
族人能給予信任,可想而知有多么不易。
畢竟父子反目、兄弟手足相殘的事例在以追求長生大道為最終目標的的修仙界比比皆是,一切的人性在利益面前都是經受不住考驗的。
念頭閃過,許昭玄壓抑住這些心緒,沿著白蒙蒙的通道向前帶路。
通道是一尺五高臺階向下延伸,周遭的白色禁神玉隔絕了神識的探查,有一股清涼感觸碰著體表。
大概行進了二百七、八十丈左右,眼前出現了一個被禁制籠罩的石室,光暈陣陣。
同樣打入數道法訣,禁制靈光一閃后關閉,顯現出一個萬丈大小、五十丈高的巨大圓廳。
兩人先后步入其中,滿臉震驚的看著被一一巨大禁制籠罩的靈物,毫不掩飾,任由身軀不住的興奮顫動。
他們的表現還算是好的,這些靈物擺在眼前,哪怕是金丹真人也會沒有形象的手舞足蹈起來。
能有這般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