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醇,另一把則頃刻間落在許昭央的護體靈光上。
“叮叮~”
兩聲吹響,石刀落地后幻化成土靈力消散。
而兩人身上的護體靈光卻已被斬碎,各自左臂上出現一道不大不小的傷口留著鮮血,在強大的恢復力下肉眼可見的速度愈合著。
細心感知就會發現,石刀斬到兩人的身上瞬間,那種神異的共鳴驟然增強了不少,使得防御力大增。
而在受傷后,許昭玄周身的金色絲線竟更為奇異的流轉向其余兩人,幫助著恢復傷勢。
“果然與眾不同的防御力,可駭可驚,竟然能分別擋住我將實力壓制在練氣大圓滿、練氣八層的全力一擊。”
見狀,許克昇就是在怎么嚴肅慣了,也忍不住驚喜的感嘆了一句。
緊接著,他又用同樣的手段施展法術,威力卻強大了不少。
“嗡~”
一陣大了數倍的顫音響起,宛若耳中轟鳴。
原來是小石頭也加入了進來,金色光華瞬間照亮整個庭院,刺得雙目都睜不開。
三人的氣勢隨之立馬攀升不少,許昭玄三分,許千醇一成,許昭央增強的最為可怖,直接三成。
“叮叮鐺~”
斬擊落下后同樣的結果,只是許千醇兩人身上又多了一道口子。
接著,許昭玄三人和小石頭相繼停止煉體術的運轉,金芒消散之際靜待老祖發話。
許克昇雙手靠背驚異的看著三人和小石頭,不由得閃過興奮之色。
漸漸地,他陷入沉思,眸光從精芒不斷到趨于平靜,再到炯炯有神:“千醇,還有昭央,你們兩人到執法堂去找主事長老,種下防止他人探查的神識禁制,其他的就不用多管了,照舊安心修煉,我和長老還有事要商議。”
“是,謹遵按長老指令。”
兩人心中一凜的應下。
他們從老祖對許昭玄稱呼的改變中聽出了潛在意思,此前是以長輩身份和晚輩的相處,經過剛才一事后,則是族中主事長老對族人的下令,不容抗拒。
虎威之下,他們也不敢有絲毫忤逆之心,挑戰一位主事長老的權威。
等兩人離開庭院,許昭玄將小石頭納入靈獸貝,便隨同老祖重新回到閣樓中,開始商談起來。
兩個時辰后,他神色輕松遁出明崇劍峰,踏著紅月舟向北疾馳而去。
······
“恩,怎么四十一姑在映秀峰等我,又有什么事?”
許昭玄遠遠就看到一身白裙的許千燕虛立在山巔上空,面色有些訝異,行動上去不敢怠慢,立即迎了上去。
“事情辦完了。”
許千燕看著自家族侄,淡笑的問了一句。
眸光一動,許昭玄想到四十一姑定是知道自己去找老祖了,點頭道:“那件事算暫時告一段落了,之后會有族中長老主持,四十一姑找我有事?”
“是有事要商議。”
“那你通知一聲就成,那里用得著,這不是折煞小子。”
“你不是忙嗎,兩個月不見人影。”
“呵呵,呵呵。”
你一言我一語,兩人已在庭院的石亭坐定,各自端起一杯靈茶抿了一口。
許昭玄放下茶杯,看著四十一姑悠然自得的自顧喝著茶沒有要先開口的意思,本就有些尷尬,被一股莫名的氣氛籠罩下竟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定了定神,他不得不低聲下氣的道:“小侄因為噬金熔體術和小石頭的事,讓四十一姑你久等,你大人有大量,饒小侄一回。”
見此,許千燕把目光從靈茶中收回,瞳孔中不著痕跡的閃過一抹笑意。
她沒有再為難許昭玄,一邊將茶水凝聚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