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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面命令下來追擊,那么我們繼續(xù)執(zhí)行命令好了,不是還有外圍的道友嗎,盧某就不相信飛鴻仙子的遁術(shù)能一直施展下去。”
光頭和尚面色毫無變化,作無所謂狀下了決定。
不待幾人回應(yīng),他就自顧的法力一凝施展遁術(shù),先一步再次向西北方向掠去。
加入飛鴻聯(lián)盟都有各自的目的,沒必要在乎這些人有什么想法,遵不遵從他的指令更是無所謂。
難道還指望一群桀驁不馴、唯恐不亂的邪修聽從指令。
沒有金丹正壓陣,臆想!
“嘻嘻,妾身也覺得繼續(xù)追擊的好,就不奉陪了。”
一位輕紗半遮的艷麗女修掩嘴媚笑一聲,長袖一撫,駕馭著一件水遁靈器快速跟上。
“偽君子,禿子沒上當(dāng),是不是很惱火?哈哈哈~”
面露不屑,一位雙臂垂到腿彎下的中年修士毫無顧及的當(dāng)面嘲笑了一句,也是遁光一閃。
“莫道友,楊某在前面等你。”
“回見。”
···
接著,又是三、四位修士駕著遁光相繼離去,很快就消失在遠(yuǎn)處。
沒有想象中的惱怒,折扇青年一改惶恐,面色澹然。
他眸光連連閃爍了幾下,像是有了決斷后瞬息一定,一跺腳下的水遁靈器急追而去。
“只不過不想被人當(dāng)槍使罷了,再不濟(jì)也要做一把不易被拋棄的利槍。”
······
大半個時辰后。
又是過了兩千里之地,許千燕依舊化作一道近乎于海水無異的水流水遁著,風(fēng)馳電掣。
每一次海水出現(xiàn)一次細(xì)微的顫動,水流就越過千丈,宛如一步步在瞬移。
“水在告訴我,身后之人還沒有死心,前面也有生靈存在。”
驀地,水流的一處幻化成一只滑若凝脂的手指輕輕一點,一道意念從中傳出。
感知到了這一情況,沒有頓疑,也沒有改變方向。
她還是保持往東北方向行進(jìn)著,只是水遁的速度又快了一成往上。
這回只是水遁了一刻鐘時間,前面出現(xiàn)了一隊,共有八位修士擋住了去路,目光明確的聚往這里。
看他們的架勢,已在此地一段時間了,就是在等著獵物的上門。
“哼,點水寶柳枝,倒是好大的手筆。”
水流速度依舊,徑直向著攔截修士激射而去。
點水寶柳枝,是從點水寶柳樹上截取下來的一截枝條,其有抽芽辯水的效用,寶柳樹的年份越長,柳枝的效用就越大。
在此寶柳枝面前,在一定范圍內(nèi)許千燕的身形氣息就無法被掩蓋,定會被追蹤到。
到不擔(dān)心對方的遁速能超過她,而是不想被煩不勝煩,干擾到與族人匯合。
當(dāng)然,這其中也有被觸怒到了。
要是不展露一下實力,這什么飛鴻聯(lián)盟還沒玩沒了了。
“嘩嘩~”
“轟~”
下一瞬,水流變得劇烈澎湃,攪動著周遭海水翻涌不止,宛如悶雷般的轟鳴隨之響起,震懾修士的心魄。
一般的修士面對如此浩大聲勢,能保持住心神鎮(zhèn)定已是不易了,發(fā)揮出的實力怕是要大打折扣。
索性,攔截的修士都不是易與之輩,沒有受到太多的影響。
他們紛紛祭出靈器符箓,施法掐訣,神情凝重的做好了迎戰(zhàn)準(zhǔn)備。
只是這份重視還不夠,更準(zhǔn)確的說還是低估了許千燕在水中所能展現(xiàn)出的實力。
在水流一個突進(jìn)下,幾人剛想要各施手段打出狠厲的攻擊,突兀的身體一僵,周遭海水像是變成了沉重的枷鎖,竟然將他們的身體禁錮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