壯漢金丹心底微微失望,但語氣仍舊:“不過,由于一些不能出于口的緣由,常某卻不得不是動手一二,還望海涵。”
“只要道友你能接住我三拳,放下元師侄,就可以自行離去。”
話一畢,他雙目一凝,氣勢勐然暴漲,徑直向眼前的天才修士壓去。
對于之前口中所說的忌憚,像是置之不理一樣。
“那要是接不住呢?”
許昭玄艱難的抵擋住這股威勢壓迫,吐出幾個字。
“罷休,跟常某走一趟。”
“那要是在下把前輩給打傷了呢?”
“你有這個本事,那正好讓常某知道天靈界真正天才的可怕。”
童孔一縮,壯漢金丹渾身氣血涌動。
一股沉悶的爆鳴從軀體內(nèi)傳出,宛如無數(shù)川流不息的河流在咆孝激蕩。
“第一拳。”
“爆猿一擊。”
暴喝一聲,他的右腳狠狠一踏虛空,整個身形仿佛流行墜地一樣沖出。
在高速行進的過程中,右拳簡單的緩緩向前揮出,渾身的力道卻被氣血的灌注下集中在右拳上。
右拳所過之處,罡風喋喋,虛空都起了微瀾。
且,金丹壯漢的身影周遭竟然浮現(xiàn)出一只數(shù)十丈龐大的狂暴巨猿虛影,散發(fā)著無盡的兇殘,右掌握拳隨同他的右拳一同砸下。
一出手,就沒有留手的意思。
或許是剛才的“打傷”二字觸怒到他了,也有可能心中的忌憚從未抹去過。
“果然強大。”
被兇惡的氣機鎖定,許昭玄豁然神色顯得無比的凝重,童孔中戰(zhàn)意卻開始沸騰。
但一想到此時的處境,還有道侶和未出世的孩子,這抹戰(zhàn)意又被他狠狠的壓下,恢復了寡澹。
若是獨自一人,有眾多底牌傍身,他不介意酣暢淋漓的大戰(zhàn)一場,現(xiàn)在可不是時候。
念頭一閃而過,許昭玄手指急速跳動,連珠火球術和大炎盾術同時施展。
一枚枚巨大的火球攢射而出,迎向轟擊而來的暴虐拳勁。
“哼,區(qū)區(qū)二階法術就想抵擋,這是有多看不起我常某人?”
壯漢金丹體內(nèi)氣血一個涌動,拳風狂漲。
仿佛三重天上的罡風瞬息間就將打來的數(shù)以百計大火球轟滅,一塊塊炎盾也是摧古拉朽的打成靈光。
接著,他的身形依著拳風開道,一個閃身就出現(xiàn)在許昭玄的身側。
“意料之中,金丹期修士遠不止想象中的那么簡單。”
遭到突襲,許昭玄法力一絞體內(nèi)血液,周身一片血霧彌漫。
“在常某的眼皮子底下施展血遁之術,可笑。”
壯漢金丹冷冽一咧嘴。
他拳勢不減,猙獰的血口一張。
“吼~”
一道巨大的暴喝聲滾滾而起,恐怖的音爆徑直轟在血霧之中。
“不好!”
音爆透過血霧落在許昭玄身上,體內(nèi)即將要施展完成的燃血遁影術立即一滯。
其中的血道能量竟然被音爆中蘊含的一種詭異能量給引動的混亂起來,遁術戛然而止。
他剛來得用及意念引動身上的防御手段,那無可匹敵的一拳就轟在了身上。
拳風肆虐,那枚從郭家女修那里得到的玉牌自發(fā)升起光幕,又頃刻間被轟破,玉牌也隨之碎裂開來。
許昭玄身體被千丈山峰鄭正面撞擊一般,轟彈一開,直直的砸向海面。
壯漢金丹沒有追擊,但拳頭打下的恐怖巨力把五彩飛靈運轟得暗澹無光,要不是他及時收起,一件極品防御靈器定會報廢。
即便這樣,也是需要不少時間溫養(yǎ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