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自然,沒有一絲做作,更沒有不甘,像是被刻在骨子里。
一息,兩息,一刻鐘,三刻鐘···
澹樂闕身姿不變,眼簾都未曾動過一下,呼吸平緩到微不可聞。
“嗯~”
某一時刻,畫卷光華一收,兀自的重新卷起,飛落在許千燕的手中。
隨之,許千燕檀口中沒有意識的吐出一聲嬌吟,童孔中的空洞漸漸消失,卻被清冷而不冰冷的眸光取代,就連氣質也都與畫中之人無異。
驀地,她的童孔中有了掙扎之色,像是在抗拒這這股與自己不同的清冷。
對,就是在抗拒
漸漸的,這抹掙扎越來越強大。
從眸光中涌現出無與倫比的堅毅,堅如磐石。
又過了不知道多少時間。
千燕恢復到了往日的神色,像是在喃喃自語,又像是在說給他人聽:“我是我,她是她,既已輪回,何需尋回!”
“尊上,你就是她,她就是你,我澹樂之人永遠追隨尊上的左右。”
澹樂闕惶恐,連忙跪下伏地。
“夠了,我已明說,我是我,她是她,更和你們澹樂之人沒有任何關系。”
許千燕冰冷的呵斥一聲,一股從未有過的強大氣勢噴發而出,向著跪地之人轟壓而去。
她也不知道反應會有那么大,只是一種被忤逆后應激憤怒。
“是,是,一切從聽尊上的。”
被氣勢所懾,澹樂闕大氣都不敢出,忙不迭的磕頭著。
尊上一時間難以接受,這早就在預料之內。
但從尊上身上的氣勢變化中可以得知,尊上遲早會成為那個“尊上”。
“呼~”
稍稍一緩和,回過味來的許千燕感知到了自己的失態,彎眉立皺。
接著,眸光一轉,她發現此時不是探知的時候,只得暫且放下,問起最為關心的是事:“前···你們是如何找尋到我的,如今找到我又有什么打算?”
澹樂之人既然一直找尋至今,定然有著相應的計劃。
她可不認為,其大費周章下單單為了找出自己。
見尊上問起,澹樂闕停止磕頭,不敢遲疑隱瞞的道:“回尊上,依你上一世進入輪回之前所言,會在天靈界出世,我澹樂之人一直以尋找各種水屬性靈體者為由在整個天靈界探尋。”
“不久前有手下匯報,說找到了一位水屬性靈體者,剛好混亂坊市所在的這處海域有機緣現世,屬下心有所感下就前來一趟。”
“也幸好屬下前來,不然會與尊上失之交臂,到時···”
“那你們探知到我的真實面容和身份訊息了,還有我身邊的那些人?”
有些不耐,許千燕揮手打斷。
“不敢,屬下用童術遠遠看到尊上的面容,而后感知到那幅畫的異動后,就不敢有進一步動作,怕惹尊上不悅。”
澹樂闕如實說出,又有些不安的道:“不過下面人探知到尊上有水屬性靈體后,特意收集了一些訊息,有尊上的,也有尊上身邊之人的。”
“為了保密,屬下截留下訊息后,已自作主張的讓所有知情人,哪怕知道一絲的,都消失在天靈界了。”
說道此處,他的目光中閃過狠辣,完全異與卑微的作態。
“之后為了不讓外界有一絲可能懷疑到尊上身上,屬下當做沒有發現一樣依舊執行著幾家勢力制定的計劃。”
“同時還刻意費了一個人情,讓一位道友將尊上身邊的那些人帶到我這里。”
“你讓金丹真人去對付他們。”
這一刻,許千燕俏臉上怒意蓬發,目含煞意,擇人而噬。
她一邊焦急的拿出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