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看兩人比其他稚童聰慧不少,還有一點說不上來的不一樣感覺,可能與我有緣,也就隨手為之罷了。”
“此后不管是否有靈根,都與我們沒有什么關系,就當為肚中那小子積福。”
接著,他貼著周尹語的肚中輕撫著,關心的道:“語兒,這小子也就在這兩天要出世了吧,有沒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這是第一個血脈子嗣,許昭玄會格外激動、重視,對自家道侶也是貼心無比。
而已經確定是男孩,這點對于修士來說并不是什么難事。
“恩,最近幾天特別鬧騰。”
說起孩子,周尹語的注意立即轉移了過來,眸中滿是幸福和柔情。
她對于如今的狀態無比的滿足,夫君的呵護,即將降臨的孩子,這在之前想過卻有些奢望。
“這小子這么折騰語兒,等以后長大了一些,為夫要好好收拾收拾他。”
許昭玄嘴上說著狠話,手上的動作可是輕柔無比。
隨之,一眾血脈相連的感覺在心頭浮現,不由得更加溫和起來。
“夫君。”
“幼,這又膩歪上了,看來老身回來的不是時候。”
這時,一聲有些別扭的話語傳入兩人耳中,語氣像是六、七十歲老夫人的滄桑,但話語卻顯得有些輕佻。
接著,從院門處走出一位年若五、六十,保養不錯的老婦人,穿著比較樸素的藍衣,手上拄著拐杖,有不少皺紋的臉上滿是戲謔。
走進之時身上一陣模湖,轉瞬間變成了一位蓮步而來的清秀女子。
不是許千燕還能是誰。
“四十一姑。”
夫婦二人喚了一聲,倒也沒有要起身的意思。
對族姑的戲謔,更是習以為常了。
“今天怎么這么早回來了,難道是你與你那些個姐妹的閑言碎語說完了?”
許昭玄給四十一姑泡了一杯靈茶,似笑非笑的道。
“哦,今日紅大姐家的漢子偷人,被逮個正著,現在都在王家宗祠湊熱鬧呢,哪還有功夫于我說小道消息,我瞅著沒意思就回來了。”
許千燕對于“姐妹”兩字絲毫不以為意,也沒有理會族侄臉上的戲謔。
自從扮成老婦人模樣,她對市井的那些小道消息特別感興趣。
整日流轉在那些長舌婦之間,一消失就是一整日。
而每次回到小院,張三家的雞丟了,李四家的婆娘又被李四打了等瑣事小事,她都事無巨細的一一敘述一遍,口若懸河,顯得格外的興奮。
為此,可是遭到了許昭玄的多次調侃。
遭到調侃,許千燕也不以為意,最多只白眼翻了一下。
第二天依舊我行我素的去打探這些有一榔沒一頭的小事,還樂此不疲。
“王家族長來請老祖出去是為了這事啊,難怪被問起什么事的時候,一副羞于啟齒的模樣。”
周尹語微微頷首,面露恍然。
“今天就不與你們說了,你們繼續你依我濃吧。”
許千燕看到夫婦二人就差貼在一起了,還是難免有些許波瀾,擺了擺手后,往最左邊的那間草屋走去。
今日出了這亂糟糟的事,好好的渠道沒了,她一時間打不起精神。
“四十一姑的興致沒了。”
見此,周尹語不禁掩嘴莞爾,但對方是長輩,不敢笑出聲。
“這樣也好,省的聽一些雞毛蒜皮的事,耳朵都聽出繭子了。”
牢騷了一句,許昭玄起身,一邊扶著周尹語,一邊和聲的道:“語兒,我們去坡上散步一會兒。”
“哪有你這么說長輩的,再說有些事也的確頗為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