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十行,他很快就認真查閱了一遍,又拋出。
“恩,這么看來,我們來的還不晚。”
查閱過后,許千燕法力一凝將玉簡絞碎,清冷的道:“訊息驗證了之前卜魯的占卜的情況,我們也就不用太過急切的趕去蟲山,到蜮城中休整一下,同時將沒用的靈物置換掉?!?
“可。”
點頭應了一下,許昭玄回身看向修為最高的卜魯,不緊不慢的道:“卜魯,你進入蜮城后,試著去和坊市的幾家主人搭上關系,打探一些更為詳盡的訊息,當然,該交易的靈物也不能落下?!?
“其余人分頭行動,彼此之間暫時不要聯系?!?
命令一下,他揮手示意眾人開始行動。
該交代的早已交代清楚,按部就班的行事就成。
“咕嚕~”
“主人,卜魯又稍稍占卜了一下,蜮城一行我們會很順利?!?
一道唰唰般的聲音響起。
說話之人是一種奇怪的種族,身高有三丈余,兩只手和兩條腿,身軀,甚至頭部都是由一根根麥莖組合成,整個臉部扁平,嘴呈一條鋸齒般的直線,兩個童孔中各閃爍著一朵鬼火一樣的靈光。
此族擅長占卜一道和詛咒一道,兩種都是極為詭異的手段,讓人防不勝防。
至于草筮族的繁衍方式,那就更是奇特,這個暫且不說。
接著,卜魯向兩位主人欠了欠身。
背后一陣移動,幻化出一雙由草編成的翅膀,遁光一閃,先一步向蜮城方向掠去。
“是,主人(主母)?!?
其余眾修相繼應下,旋即各自施展遁術離去。
很快,山巔上就只剩下了許昭玄和許千燕兩人,等眾人的身影消失在天際,才收回目光。
“這草筮一族的占卜之術真是尋找靈物,躲避危機的利器。”
許千燕像是想到了什么,頗為感慨。
“確實,就是沒有料到這卜魯會帶領整個種族投靠與我,還說什么整個草筮一族的命運就掌握在我手上?!?
想起半月前銘豐島一行的結果,許昭玄到現在都有些迷湖,不敢相信。
當日,他達到銘豐島后,先禮后兵的遞上名帖,希望兵不血刃的完成交易,得到水云草。
哪成想,一次交易竟然直接驚動了草筮族的三階修士。
許昭玄以為自己的舉動觸怒了對方,一場大戰是避免不了了,都暗中祭出了鳳眼寶珠,還隱隱勾連了炎爆之珠。
接下來的一幕,直接讓他錯愕當場。
只見草筮族一族的族長,帶著惶惶一眾草筮族修士,來到跟前納頭便拜,說什么請主人收留。
如此詭異的行徑,嚇得許昭玄有種拔腿就跑的沖動。
由于沒有在三階草筮族身上感到一絲惡意,反而有著無比的真誠,他才遲疑的駐足下來,詢問起了緣由。
但,當聽到卜魯的解釋,還有整個草筮族立下臣服的血誓后,整個人又是一陣呆滯。
清醒過來,在許千燕戲謔的眼神中,他勉為其難的收下了一整個種族。
這樣一來。
原本許千燕想要收服一息草筮族修士,卻變成了他許昭玄,之后的承受的挑戰也會變得更大。
畢竟一位三階修士的投靠,秘境會啟動相應的運行機制。
到了千境之地,會有相應的措施針對于他。
不過,又從卜魯口中得知。
這位三階仆從會以一種非生命的方式跟隨,許昭玄所擔憂的情況不會出現。
他因收取一整個種族的生靈,將會承受的挑戰,還在可接受范圍內。
之后,許昭玄有些慶幸這一英明決定。
草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