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即若離。”
俏臉上露出疑惑,許千燕驀地法力一涌,加快了遁速。
下一瞬,水藍(lán)遁光彷若在海中穿越虛空,每一滴水滴都可能是下一個落腳點。
而每一次的遁光閃爍,她帶著許昭玄就跨過足足萬丈之遙,如此夸張的速度從二階修士施展出,簡直是駭人聽聞。
哪怕借助靈物,遁術(shù)也是可怖到無以復(fù)加了。
是的,許千燕正是借助了那枚蛟龍珠,才將水遁之術(shù)提升到了如此驚世駭俗的境地,但她絲毫沒有因此而欣喜。
“它也加快了挪移速度,始終保持著千里距離。”
“這樣嗎,難道有什么原因?”
聽到許千燕的話,許昭玄滿是不解,又快速的沉聲道:“我們再變換速度跟一段距離,要是還是如此,你單獨跟隨試一試。”
對方發(fā)現(xiàn)了他們兩人的接近,又沒有想要徹底甩脫,或許有什么原因。
“好。”
許千燕點頭應(yīng)了一下,法訣快速一變。
眉心處的一滴水滴印痕靈光一閃,水遁的速度隨之下降了七成,轉(zhuǎn)為正常的速度快速行進。
不出意外,在她的感知中,對方的移動速度也隨之慢了下來。
之后一個時辰。
雙方時快時慢,水遁近萬里。
許昭玄兩人都不是固執(zhí)之人,當(dāng)即變換追擊方法,在遁光劃開海水之際,許昭玄的身形突然從水藍(lán)遁光中脫離一開,駐足在一處水域。
他斂息而立,手中的定位珠與隱隱遁去的許千燕遙遙呼應(yīng)。
五十里,三百里,一千里···
隨著距離的快速拉遠(yuǎn),定位珠散發(fā)出的澹紫光華漸漸的弱了下去,直到光華將盡,許昭玄才法力一激,施展遁術(shù)破開海面。
繼而,血光一閃,向著定位珠指引的方向,從高空血遁掠去。
他血遁一段時間,而后喚出金羽雷凋飛遁,輪流趕路下始終讓定位珠的光華維持在一個較弱的程度,距離許千燕八千里遠(yuǎn)的樣子。
這般,一跟又是三個時辰。
不知道飛過了幾個海域,行進的路上幾乎沒有遇到生靈,仿佛一片死寂。
只有偶爾從深海中動蕩起的劇烈海嘯,顯示著這渾藍(lán)空間并不缺少生靈,而是隱藏在深海之中。
“恩,這是有什么變故,還是千燕已經(jīng)與它接觸上來。”
突兀地,疾行中的許昭玄一個停頓,而后狐疑的看向手中的定位珠。
遲疑了一下,他立即拿出一根特殊的銀灰草筮,見其沒有自燃后,面色才稍稍緩解了一下。
等待的時間總是難熬的。
更何況,許千燕此去兇險難料。
誰也不知道遇到玄天之水,會有什么情況發(fā)生,表現(xiàn)出一些收服的意圖后,是否會遭到狂風(fēng)驟雨般的毀滅打擊。
是的。
這渾藍(lán)空間,根據(jù)彩初漪給出的訊息,這里有八成幾率存在玄天之水。
許昭玄兩人撇開小隊單獨來到這處空間,就是為了找到到這種傳說之物,而后想盡一切辦法得到。
而一進入渾藍(lán)空間的瞬間,許千燕就在這全是水的世界中感知到一抹不同尋常的氣息。
很是親切,很是溫暖,就連血液的流淌都要融入到這片世界中。
仿佛,她就是渾藍(lán)空間,渾藍(lán)空間就是她,不分彼此。
如此一來,許昭玄和許千燕兩人就幾乎確切了這個空間中有玄天之水的存在。
旋即,后者遵循著靈覺上的感知一路跟隨。
“希望一切能夠順利。”
許昭玄神情灼灼的自語著,目光從銀灰草筮上沒有挪開過片刻。
而后,強制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