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抵死不從,那本主人就明確的告知你,這只傻鳥也不會有好下場。”
話一畢,他兇狠的目光掃向紙鳥,指尖一團火焰跳起。
“呱呱~”
果然,感受到了威脅,紙鳥一陣驚駭欲絕,向著書精靈狂叫著。
雖不知道具體在說些什么,但從它那扭曲的面孔、唾沫橫飛的神態(tài)中推測,定是蹦出各種華麗的辭藻。
對于紙鳥如此上道的配合,許昭玄心里一喜。
但為了效果更好,他將五官挪移的更加猙獰,煞氣洶涌。
“嘰里咕嚕···”
“么嚟吩吩大···”
風精靈菲琳不知道說了句什么,卻得到紙鳥更加暴躁的亂叫,神氣十足。
緊接著,她神情一暗,泫然欲泣模樣讓人憐,對著惡魔低首的道:“惡魔,菲琳答應,巴哥,厲害,笨蛋,你,不行,騙人。”
菲琳的一連串話語,許昭玄連起來后,稍稍思索了一下才明其中的意思,霎時一臉的尷尬。
原來這風精靈門清的很,以他的修為根本奈何不了這紙鳥。
對方愿意歸附,都是傻鳥起的作用。
清楚其中的道道,許昭玄看向紙鳥的目光不由得柔和了些許,換來的卻是其更加的“呱呱”亂叫。
“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傻鳥!”
“給你好臉色了!”
暗罵了一句,他也不再過多言語,當即左手抓著紙鳥,右手前去拿取那本白皮書籍。
而菲琳也沒有抗拒,白色光輝一閃,就進入了書籍之中。
過程如此順利,許昭玄和彩初瀧都有些驚訝。
但也只是驚訝了一下,兩人沒有停頓的通過樓梯,穿過大廳,走出房屋,來到哥特式建筑的正前方。
此時,這棟建筑的下方已被挖空,一枚枚陣旗也布置在四周。
“疾!”
許昭玄向彩初瀧示意了一下。
后者取出一枚陣盤,法訣一掐,打入一道道靈光。
在陣法之力的加持下,可能由于壁爐的緣故,收取起來極為吃力,但到底,還是讓許昭玄達成了目的。
他看著哥特式建筑被陣法一點點牽引到特殊玉匣中,露出一抹笑意。
這幢建筑的去處,早已想好,就放置在雷戒中。
“咦~”
許昭玄拿到封印好玉匣的瞬間,立即納入儲物貝。
但,當他的眸光掃到建筑背后的巖層有異樣后,又是一陣訝異。
原來,在哥特式建筑挪移掉之后,原本貼著的巖層竟閃爍起了一陣靈光,看其上流轉(zhuǎn)的像符文狀的熒痕,應是陣法禁制。
而如此隱秘的布置,還需要移掉建筑后才能觸發(fā),其背后定有什么不凡之處。
“主公!”
彩初瀧也是被突然出現(xiàn)的一幕給驚異了,但很快收斂的心緒,而后不得不提醒一下身旁之人。
主人可是有過交代,不能讓男主人有什么意外。
哪怕陣法光幕的另一面有逆天機緣,她需要考慮的是如何將身旁之人帶出去。
“初瀧,你打出最強一擊,我即刻用血遁離開這里。”
許昭玄明白小小人兒的意思。
同時,也清楚不能再過多覬覦,一來時間不允許,二來依照這千丈空間出現(xiàn)四階傀儡來看,后面只會更加的危險。
但就算再怎么多的不利因素,他還是多少有些不甘心。
“好!”
認真想了片刻,彩初瀧法訣一掐,一朵花骨朵緩緩在身前浮現(xiàn)。
許昭玄意念一動,燃燒些許血液,一蓬血霧發(fā)散一出。
在花骨朵慢慢飄揚向那道陣法光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