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底神殿,波塞冬神殿前。
和曾經包括生命之柱在內八根擎海之柱撐起來的諾大空間相比,而今的海底神殿輻射范圍波塞冬神殿及周圍小部分區域。在短時間里重新在海底開辟一方凈土,已經很難得了,當今世界上恐怕也只有重新獲得了海皇波塞冬的力量的朱利安·梭羅可以辦到這件事。
“我從那個時代就一直保存著這具軀體。”
距今五百年前的圣戰中,圣域一方最后活下來的只有兩個人,一個人成為了兩百余年前的教皇,一個人成為了嘉米爾的長老。他們分別是身為黃金圣斗士巨蟹座的賽奇和白銀圣斗士祭壇座的白禮。
后世,很少有人同時見到他們兩人,所以只有很少一部分人才知道他們兩人居然是孿生兄弟,甚至連白禮假扮賽奇以教皇的身份活躍在戰場之上的時候,大部分圣斗士都沒有懷疑教皇的身份。
粗布衣包裹的他說話的語氣是那么的平緩,即便在人的耳中不免有些虛無縹緲,可是這一瞬間,朱利安·梭羅臉上綻放著掩飾不住的震撼,他呆愣的看著粗布衣包裹的男子。
算起來,這個少年所處的時代距今差不多有將近五百年的漫長時光,而眼前這位居然從那么久遠以前就準備著這個時代的事情?這實在是太過驚駭了,即便是神明,想要做到這樣的地方也難如登天。
“只要將哈迪斯的靈魂重新注入這句軀體,那么隨著時間的推移,哈迪斯憑借著身為神明的力量就能夠緩慢的恢復。”粗布衣包裹的人繼續說道,然后他伸出手將被雷光包裹的男子懷中的虛影拘謹過來。
朱利安·梭羅眉頭跳了跳,在看到被雷光包裹的男子對此無動于衷也便放下了心中的警惕。很快,他的目光中就多了些震驚,他滿臉震撼的看著那虛影緩慢的浸入在那具依舊年輕的身體中。
而雷光男子終于不再去笑了,看起來也是有些凝重的看向被粗布衣包裹的男子懷中的少年。
粗布衣男子將看起來依然毫無生機,卻已經有了一些不同的少年交給了朱利安·梭羅,便是走向了雷光男子:“老王,你不要太隔壁!”
粗布衣包裹的人的語氣無比的嚴肅,無形的威嚴被釋放出來,顯然之前雷光男子的大笑黑沒有被他就這么接過去。
那雷光男子本來已經嚴肅起來的身影忽然又搖了搖自己的雙手投降一般的說到:“好好好,我不隔壁,不隔壁。”
粗布衣包裹的身影無奈的嘆息一聲,微微抬起頭看向了波塞冬神殿以及更后方那本該佇立的通天之柱——生命之柱。
不知為何,朱利安·梭羅的心中涌現出一抹怪異的感覺,他總覺得眼前的粗布衣包裹的身影似乎在追憶什么。可是為什么他會在自己的海底神殿追憶?他曾經來過這與世隔絕的海底神殿?
“刷。”
朱利安·梭羅懷中的少年忽然睜開了雙眼,他的雙眼是那么的清澈透亮,就像是新生兒一樣對于這個世界充滿了美好的期盼。很快,他的身體之上就開始氤氳除了漆黑如墨的小宇宙。
他擺脫了朱利安·梭羅緩慢的站了起來,雖然很虛弱,可是身為神明的威嚴卻是掩飾不住:“我竟然沒有死?”
“波塞冬?還有你……”少年的長發本來是棕色的,可是隨著他他的話語出口,他的長發全部成為了夜幕般深邃的漆黑,他看了看藍發如海淵博的朱利安·梭羅,然后看向了雷光男子。
少年眉頭微皺,然后有些惱怒的說到:“你這家伙居然還在?”
很顯然,他也認出來了那被雷光包裹的男子是誰。
“噓!天機不可泄露。”雷光男子周圍雷光閃爍,不只是他,就連同那杯粗布衣包裹的男子也似乎在一瞬間如臨大敵,他和雷光男子同時出手,淡金色的光輝帶著無窮無盡的光明氣息將這片空間淹沒,與此同時雷光包裹的男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