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城:“如果要說對前任指揮官的了解的話,,,我還記得曾經在某次出擊后,其曾經向我問過這樣一個問題:“天城,有能讓大家都不會受傷的方法嗎?””
像天城這樣的人,她說話一向不會那么直白。
而這樣的話就需要賀正去自己領悟了。
不過天城說話是很有分寸的,所以只要深入想一下就能從這話里想到不少事情。
賀正:“,,,要是按照你這個思路想的話,我覺得前任應該是一位經歷了殘酷現實但依舊心存希望的人,,吧?”
這個結論不是無緣無故瞎猜的,都是賀正根據天城話里的的信息,進行了合理的推測得來的結果。
畢竟能成為指揮官的人,總要有些過人之處。
但也不能完全否定前任就是一位庸才的可能,所以賀正最后加了一個疑問句。
而其實真算起來的話,賀正這個回答也是有些模棱兩可的取巧嫌疑。
但是沒關系,因為這個答案也是合乎天城心意的一種回答。
所以天城笑的很開心道:“是~!。”
說完她就又慢慢的躺下了道:“在我看來,您與前任指揮官最大的區別就在這里,前任指揮官會問我那個問題,而您,則不會”
賀正撫了撫天城的長發好奇道:“這么肯定?”
天城動了動自己的耳朵笑道:“是~。”
賀正笑了笑沒有在說話,因為按照天城話里營造出的場景來說,賀正覺得自己就算升起這個想法,也肯定會再問出口前把它憋回去的。
明石看他們倆的交流結束后,才忍不住感嘆道:“真虧的你們倆的電波能對上呢喵~。”
天城笑道:“我的已經結束了,你可以開始了。”
說著天城有意抓起賀正的手放在了自己的獸耳上。
賀正:“!!”
這一下賀正就來了精神了,但因為還要聽明石發言,所以他只能強打起精神看向明石。
明石倒是沒注意這么多事情,而在醞釀了一下感情后,她才開始回憶道:“要說前任指揮官的話,,,”
要說起來的話,用前任來稱呼現世那位指揮官也并不合適。
畢竟,除了記憶之外,她們與現世中的那位,就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個體。
當然了這個‘她們’中不包括信濃。
畢竟信濃的情況更特殊一些,暫時不提信濃的情況,我們繼續看眼下。
個體不同,自然就不不適合用前任這個稱呼。
只不過因為一時間沒有更好的選擇了,所以大家就都默認了‘前任指揮官’這個稱呼
而要想讓賀正對前任指揮官有一個較為理智全面的認識。
明石就得拋棄自己對前任指揮官的看法,然后為賀正講述著前任指揮官的言行,進而讓賀正有一個自己的判斷。
所以與天城的簡潔不同,明石這一說到了午休快要結束的時候。
明石:“呼——暫時就這些了吧喵~,至于別的留到下次再繼續說好了喵~。”
也不能說完全吧,畢竟也基本用不到這些信息,所以有些事可以等到下次再說。
雖然明石認為有些事還有必要說一下,但再賀正看來,以上這些信息就已經足夠他對前任指揮官有一個大概的印象了。
而再賀正看來。
首先在對待艦娘方面,前任指揮官是合格的。
而要是不好的話,企業也不會一直被影響到現在了。
要說這方面賀正與其的不同的話,就是前任再試圖并嘗試保護大家。
賀正呢,則在接受著大家保護的同時,也再以自己力所能及的默默的保護著大家。
這兩種方式不存在優劣之分,只有個人看法的不同。
其次就是戰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