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家伙。”張三豐瞪了一眼說道:“膽子挺肥啊?還要燒我的道觀?”
“小子。你去干掉他們!”
張三豐指了指萬君武便吩咐了起來:“老道我要午睡了。”
“好嘞。”
萬君武想也不想的便把七星劍別再腰間,大步朝著山下走去。
而走了有一會,突然武當后山,百鳥騰飛。
正沿著山道下行的萬君武像是感受到了什么下意識的朝著后山望去。
在那里。一個身穿破爛道破的蒼老身影有些落寞的站立在樹梢上。正遙望著萬君武離去的方向。
這名年歲過百的老人。此時此刻眼中透露的只有無邊的寂寞。
凝視著萬君武的背影。張三豐的眼中浮現出了一絲絲晦暗的堪稱是精神性的奇妙光芒。
“壯年之人,如旭日初生。而此劍英氣內斂,正待英雄。”
“我終歸是老了。只得把期望統統放在年輕人的身上。唉。”
境界上張三豐已經比任何人都多走了一步,就這一步,便是天淵之別。
然而他能到今天這地步,也不知道走錯了多少路,等他走對路后,已經垂垂老矣。
萬君武雖是年輕。不過其人實力僅次于自己,假以時日的話,如果少走點彎路未嘗不能超過自己。而就在剛才自己把象征著武當道統的‘七星劍’交付給了他。就是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于對方的身上。
來到三清殿上,只見殿中或坐或站,黑壓壓的都是人頭,總有三四百人之眾。
俞岱巖此刻臉色鐵青的坐在那里。很顯然如果自己手腳還麻利的話,早就拔劍沖過去和對方決一死戰了。
便在這時,萬君武走到了俞岱巖的身后小聲說道:“三叔。你辛苦了。接下來叫我來。”
俞岱巖見狀追問了一句:“孩子。你祖師呢?”
萬君武微微一笑。隨后便往前走了幾步朗聲說道:“很抱歉諸位。我家祖師現在午睡了。特派晚輩來招待諸位。”
“你是個什么玩意!也敢來招待我們!”
“知道我們是誰嗎?”
“速去叫你家長輩出來。你這個乳臭未干的玩意!”
萬君武臉上的笑容依舊是那么的燦爛,“哎呦。晚輩還真是不知道諸位是誰?”
見半數穿著明教教眾的衣服,可是更多的人都身穿自己的服飾。想來是自視甚高,不愿冒充旁人,高矮僧俗,數百人擁在殿中,一時也難以細看各人面目。
“聽好了!我們是西域明教的人!”
“西域明教?”
萬君武聽到了這話當場就笑出了聲。
有人見到萬君武臉上帶有幾分嘲諷的樣子。當場就瞪了他一眼呵斥了起來:“怎么你不服?”
“不敢不敢。”萬君武搖了搖頭便說了一句:“那么諸位知道我是誰嗎?”
“我管你是誰!你以為你是哪根蔥!”
“就是!嗑瓜子咳出來個臭蟲!”
那些叫囂的家伙。沒有看見萬君武的表情已經變了,手臂上已經有青筋突起,眼睛里已經冒出血絲。
這是他發火前的前兆。下一秒,那些正在嘲笑萬君武的家伙們。卻猛地停止了笑聲。
只見剛才還面帶微笑的萬君武不知道什么時候已然沖了過去。只是‘砰砰砰’三拳,剛才笑的最夸張的三人。直接像塊破抹布飛出了大殿。
而此刻,萬君武的腳下還踩著剛才那個罵他為‘臭蟲’的家伙。
對方現在整個人都真的好像蟲子一樣的扭曲了起來,而他一只手已經被萬君武反擰到背后。一只腳也踩在了他的后背。
“你不是說我是臭蟲嗎?你可知道我是誰?”
‘咯’的一聲。下一秒那人便痛苦的哀嚎了起來。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