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自己轉(zhuǎn)移丁春秋的毒掌便是用了慕容家的‘斗轉(zhuǎn)星移’。
只不過萬君武這個后來者,遠(yuǎn)比慕容復(fù)這個嫡傳要用出來的巧妙的多了。
直接改變了丁春秋毒掌的方位。使得他毒死了自己的手下。倒是丁春秋此刻也沒有見識過這等高手。
面色微微一沉開口詢問道:“小子。你是哪門哪派的?”
便在此時萬君武側(cè)過了身子,一臉的無視對方。
丁春秋氣得大罵。然而對方實力不弱,他也只能干巴巴的窩火,站在一旁。
而便在這時,緩過心神來的慕容復(fù),雙眼復(fù)雜的朝著萬君武的方向瞄了一眼。感謝的話,落在口里面,就再也說不出來。
萬君武說完,也不怕丁春秋動手,直接把慕容復(fù)推到一邊去。嘲笑了起來:“起開吧你。”
一看到這里,慕容復(fù)那有點想要道謝的想法瞬間便無影無蹤。
“表哥。”王語嫣知道萬君武實力高強,不想讓慕容復(fù)在眾人的面前丟人。于是便伸出手來拉扯了一下慕容復(fù)的袖子。
豈不是慕容復(fù)見到這里心中更是憤怒。直接奪過了袖子冷哼了一聲,也不多說話。
技不如人自己沒什么可說的。蘇星河看見萬君武英武不凡在加上眨眼之間便解決了丁春秋的音波功。
十分驚喜,見他主動過來破解棋局,更是歡迎之至。于是便回到棋盤上,緩緩坐下,開口道:“請。”
而在囚車?yán)锏暮劝擞岩姞睿D時激動的熱淚盈眶。原來他們知道蘇星河之前對丁春秋立下重誓終生不言不語,此刻破誓,那自然是要和丁春秋決一生死了。
同樣的丁春秋見到了蘇星河主動開口說話了。于是便笑道:“好好好。”
只見萬君武隨手捻起一枚白子,往棋盤一處落下去。
蘇星河見此,差一點氣瘋,他看萬君武英武不凡,心想終于找到了一個合適之人,卻萬萬沒有預(yù)料到對方竟然瞎胡鬧上場。于是便開口說道:“胡鬧,胡鬧。”
原來萬君武落子處,正是這一片生機之在,然而伴隨著萬君武這胡亂的一填子,頓時就使得這口氣絕了。
萬君武見蘇星河生氣,也不意外,微微笑道:“故生有死,因死故生,蘇老先生這一盤棋,還遠(yuǎn)未結(jié)束,怎么你就一口斷定這是胡鬧了。”
慕容復(fù)卻是站在一旁暗自嘲諷了起來。說道:“倒要看你有什么本事能把這片死棋做活。”
這時候在場眾人都‘咦’了一聲。原來幾步棋后局勢已然反轉(zhuǎn)。這時候就算再不懂棋的人也知道,自殺一片棋后,借著留出的空地,萬君武幾步之間就給白棋找回了優(yōu)勢。
這個新局面,老頭兒是做夢也沒想到過的,他一怔之下,思索良久,方應(yīng)了一著黑棋。
萬君武倒是胸有成竹,他與劉仲甫二人已經(jīng)將此局推演的淋漓盡致,此時無論蘇星河如何落子,他都有應(yīng)對之法。
老頭兒每落一子都要深思熟慮,而萬君武則瀟灑從容的繼續(xù)拈子落下,直到了最后,蘇星河已經(jīng)大汗淋漓,思考良久,終于一嘆,將棋子放下:“我輸了!”
隨后蘇星河便站起了身來,高聲說道:“先師布下此局,數(shù)十年來無人能解,公子解開這個珍瓏,在下感激不盡。”
“蘇先生客氣了。”
蘇星河搖搖頭,走到那三間木屋之前,伸手肅客,道:“這位道長,請進(jìn)!”
那三間木屋建構(gòu)得好生奇怪,竟沒門戶,木婉清和鐘靈二人見蘇星河邀請萬君武進(jìn)屋,卻沒有門窗,不禁問道:“老先生,是不是弄錯了,這木屋無門如何入內(nèi)啊。”
萬君武笑著搖了搖頭,隨后徑直走過去,直接便把木屋撞開。
而進(jìn)入屋中,發(fā)現(xiàn)屋中空空蕩蕩,什么人也沒有,萬君武剛想要出去,再進(jìn)隔壁的木屋,只聽得隔著板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