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了:“異性,異性就是不同性別,分成男人和女人…”
“我知道!”
繪梨衣忽然舉起白嫩嫩的小手:“胸很大又很軟的是女人。”
源稚生無語的看著她。
你又不是小木,知道什么是異性很正常,值得露出一副我知道我很厲害的表情嚒…
“那為什么男人和女人不能睡一起?”夏木接著問。
繪梨衣又露出好奇寶寶的眼神。
源稚生絞盡腦汁:“因為、因為男人和女人睡在一起會發生不好的事,女人會流血受傷…”
繪梨衣的眼睛微微睜大:“流血?受傷?”
夏木和她一起瞪眼睛,裝作震驚的樣子:“所有男人和女人都不能睡一起嗎?他們是怎么流血受傷的?”
源稚生解釋不下去了,便對夏木說:“小木,只是晚上將你們分開,明天我還會送她過來,不用擔心。”
他又轉頭看向繪梨衣:“夏小姐應該也不想自己的名聲被毀吧?請跟我來。”
繪梨衣又看向夏木。
夏木對她眨了眨眼睛:“其實你想見我隨時都可以,跟他去吧,沒事的。”
繪梨衣怔了怔,旋即想起了什么,眼睛一下子亮了起來。
源稚生腦中又一次警鈴大作。
“哥哥,我要唱歌。”
沒等他想明白夏木和繪梨衣之間是怎么回事,夏木又丟來一個王炸。
源稚生拳頭捏得嘎吱響,卻對夏木勉強露出笑容:“小木,是夏小姐讓你唱歌的嗎?”
夏木搖了搖頭,舉起歌詞稿:“不是,是我自己喜歡唱歌,而且我會自己寫歌。”
源稚生腦門上浮現一個大大的問號。
他拿過來那歌詞稿,上面有密密麻麻的歌詞與音符。
音符他看不懂,但歌詞…看得他汗毛倒豎。
曾經我也想過一了百了?
這是自殺宣言嗎?!
“小木!這是你寫的?!”
源稚生嗓門大了起來,表情極度嚴肅:“是不是夏小姐寫的歌,你記錄的?”
這一瞬間,他把剛剛關注的事全忘了。
“不是,”夏木看著源稚生的眼睛,“這是我自己寫的歌。”
源稚生不信:“你怎么可能會寫歌?”
“怎么不可能?”
夏木垂下了眼簾,代替繪梨衣發出質問:“哥哥,你真的了解我嗎?”
源稚生啞然。
“我的世界很小,很黑暗,哥哥你是唯一的溫暖啊…”
夏木盯著他:“可是,你對我,真的好好了解過嗎?”
源稚生拿著歌詞稿的手無力垂落,頹然說:“我…沒有…”
夏木面無表情的點了點頭。
“嗯,我要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