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睡去。”
她的語氣很淡漠。
“這時老按摩師就會親吻女賓的面頰和脖子,當著男賓們的面對落入陷阱的女人做出種種猥褻的動作,而十分鐘后他敲響鈴鐺把女賓喚醒,女賓卻會驚喜地向他道謝,說自己從未睡得那么舒服,疲倦全消。”
夏木有些嫌惡的說:“這個人好惡心。”
“小暮姐姐,你怎么會拜這樣的人為師?”他問。
“小暮…姐姐?”
櫻井小暮怔了下,忽然想起了那個很久沒有想起的弟弟,櫻井明。
很小的時候,在她還沒有被那個男人救出來之前,櫻井明也是這樣叫她的。
“小木…小暮…”
櫻井小暮低低的笑了聲,這一次是難得的真誠:“我們很有緣啊…”
“我是用自己作為賭注去學習那個老家伙的技巧的。”她輕聲說。
“最初,老家伙在我身上做示范,我總是克制不住地睡著,醒來發現自己身上有紫紅的印跡。”
櫻井小暮的語氣很平靜。
“我既不驚恐也不抱怨,反而加倍殷勤地侍奉老師,”她說,“但輪到我給老家伙做按摩的時候老家伙總是哈哈大笑,好像我是在給他撓癢癢。”
“就這樣通過不斷地接觸不斷地嘗試,我越來越能模仿那雙神賜的手。”
夏木忍不住睜開眼問:“為什么要付出這么大的代價?值得嗎?”
櫻井小暮神色平靜,但卻繼續講述。
“終于有一次隨著我的按摩,失去戒心的老家伙沉沉睡去…”
她在這時抬眼看了夏木一眼:“然后,我掐斷了老家伙的脖子…”
“他用命償還了猥褻我的代價,他從未知道自己得罪了什么樣的人。”
伴隨著這樣的話語,和血紅色艷麗的和服,櫻井小暮就像一朵罌粟花,美麗,但帶著致命的毒素。
“值得么?”夏木又問。
櫻井小暮沉下眼眸,輕輕地,仿佛對著自己內心,說:“值得。”
就像現在在做的事一樣,主要能幫到他,都是值得的。
櫻井小暮拉過一條毛巾,遮住夏木的小腹以下,隨后在他腿間跪伏下去,輕柔的按壓內側軟肉。
夏木:“……”
這女人就像暗夜里追逐一盞燈火的飛蛾,要把自己燃盡,去向那火焰證明自己的愛。
“停、停下!”
夏木坐起身體,連連后退。
櫻井小暮柔媚的抬起頭來,像貓咪似的在床上舒展身姿,一點點向他爬來。
“小木…你在害怕什么…”
她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語都充滿誘惑。
“我只是在愉悅你啊…”
“沒有人會知道我們之間發生了什么…”
“你不用為此付出任何代價…”
“你要做的…”
她壓住了夏木。
“只是享受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