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免疫的言靈便也越多。”
“但審判理應不能被免疫。”
“所以他還在流血,他賭的是自己能喝到白王之血,只要能喝到一點就此消彼長。”
“難怪他們家族的人接觸起來感覺那么古怪,一群整天想著喝對手血的惡心人啊!”
隨著他們的交談,繪梨衣卻似落入下風。
她倒不是沒有與敵偕亡的勇氣和拼命精神,只不過被那股子血腥味惡心到了。
要說龍類戰斗起來總是不死不休的,對她來說血也不算什么,只是她想想自己滿身血污的走回去,就感覺不太舒服。
萬一被嫌棄了怎么辦…
一時間她也沒分辨出這是不是女王該有的思路。
如果玩命奮戰的貝奧武夫知道自己的對手腦子里還在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不知道會不會氣得吐血…
“準備布置血脈牽引吧。”
黑暗中,男人低聲吩咐。
在他身后數道黑影動了起來,慢慢的,一道血色煉金陣開始成型。
如果夏木在此,大概一眼就能認出來,那就是他之前借助上杉越構筑的陣法。
只是其中的陣引大為不同,似乎是一塊奇異的骨狀物。
“不等她把貝奧武夫殺了嗎?”男人背后的人問。
男人搖了搖頭,低聲一笑:“留著給那個夏木添麻煩吧,否則他一定不會善罷甘休,他身上有王都忌憚的東西,還是讓貝奧武夫幫我們拖延點時間,抹平痕跡。”
背后的人沉默了會兒,慢慢給他豎了個大拇指:“陰,還得是您啊…”
“半殘的白王,還有比這更好的‘撒旦’人選嚒?要說陰,那還得是王,如果讓白王知道了這一切,大概會發瘋。”
在他們鬼鬼祟祟的討論聲里,血色煉金陣終于成型…
“吼啊——”
貝奧武夫浴血暴起,如發狂的北極熊似的撲下,砍刀似要將繪梨衣劈作兩半。
但繪梨衣卻在此時停頓了下。
她的神色一下子變得迷茫,下意識看向另一邊:“是我缺少的…”
貝奧武夫眼看砍刀即將劈在繪梨衣肩上,眼底狂喜。
只要喝下一點血,只要一點!
“噗!”
一刀落空,繪梨衣身影化虛,忽然從他眼前消失。
貝奧武夫在這一瞬間重心不穩,竟栽倒在地上。
“族長!”
碩果僅存的幾人扶起了他。
他依然血流如注。
貝奧武夫感覺自己有些頭暈。
“她呢?”
他急切的尋找著。
“好像…不見了。”有族人不確定的說。
“不、不見了?”
貝奧武夫先是有些茫然,旋即勃然大怒:“怎么可能不見了!怎么能不見了!絕不可能!一定是被救走了!被那個夏木救走了!”
這是一次豪賭。
他從來都知道自己生命走到了盡頭,必須找到更強的龍血得到進化才能活下去。
白王是他唯一的希望。
怎么能失敗!
絕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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