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起劍人第七十五章再提心事,皆靜好金陵城。
曾被冠以金陵十三釵頭銜的陳赟陳雙冠,默默跟在一口含草根的窮酸男子身后,行走在無人知曉的巷弄。前面那個清秀卻不曾變化的面容,穿了整整數十年不曾換洗的衣衫,還有一直含在口里的草根,皆是陳赟目之所及的亙古不變。
她想不通,為何要這么對待她?
包括從小就一直被寄養在尋常百姓家的趙鈺,被太監司的人發現并帶走后,改名為納蘭鈺的弟弟,養成了鬼傀。
只因為父親趙順王臨死抵抗?就落得了這個下場?
已經被改名喚作陳赟的女子心下凄涼,無限哀傷。父親魂魄被煉制成厲鬼,寄養在一直被當做傀儡的弟弟身體里,如今自己又時時刻刻被囚禁在蘆三寸身邊,如那女仆般逆來順受。
嗚呼悲哉!
似乎心有所感,前面那人突然轉過頭來,狠狠看了眼自己飽滿的胸脯,似乎不過癮,那布鞋男子驀然停下,伸手在自己豐滿的臀上用力一掐,痛的陳雙冠嬌軀一顫。
“想什么呢?不感恩戴德我的不殺之恩,為人奴子還心有不甘,你與那長陵王有何區別?想著造反吶?”
看著陳赟眼淚氤氳,似乎有點心疼,伸手在剛才被掐的屁股蛋上揉了揉,泛起一陣肉波。再度開口時,聲音輕柔了些:
“是不是在想,我這么個心狠手辣,喜怒無常的人為何不去死?哈哈,倒是真想一死了之,可這天下有不安分的地頭蛇,總想著化龍升天,做那神仙。”
蘆三寸吐掉口中草根,重新換了一個嶄新的塞入口中,有些頭疼的說道:“小赟赟,我且問你,寫書人的筆,翻書人的意,孰強孰弱?”
被打了一巴掌,又強行塞了顆蜜棗的陳赟早已習慣眼前人的喜怒無常,不過這個問題,確實有些難開口。思索片刻,毫無結果,開口說道:
“寫書人的筆下一是一二是二,毫無變數;翻書人則心思活絡,各有千秋?”
蘆三寸卻破天荒的極為滿意,拍手大笑,不斷稱贊說的好,解的妙,陳雙冠在心中長舒一口氣。
半晌,蘆三寸看著金陵城夜香樓的方向,自言自語般:“三甲已成,時隔多年的掛角東南,要重新落子了。”
又有些非常不舍的看向陳雙冠,口中嘖嘖有聲:“真舍不得你啊,這柔軟的屁股蛋兒,這胖乎乎的胸脯,怕是短時間內再也摸不到嘍。”似乎有些痛心疾首,蘆三寸如那潑皮一般,直接就地打滾,口中大罵:“好好當個帝王多好,修個屁的仙?”
隨后發泄怒氣一般爬了起來,全然不顧身上的塵土:“父債子償嘛。有來有往,誰也不虧。”
又喃喃道:“只可惜了這江山如畫。”
陳赟內心復雜,一是聽到的是短時間內摸不著,這意味著至少命還在。二是真要離開,卻一反常態有些不舍。金陵城無數男子心中看上一面就此生無憾的陳雙冠,此時此刻,盡顯憊態,心中有異樣情緒。
看向眼前男子,并沒有穿褻衣的翹臀有些發癢。
......
李誠儒有些開心,看著湖面上一男一女執手相望,吃了口咸水花生:“熱鬧嘍。”
隨后將一碗酒倒在地上,學些徐清沐用腳踏平,喃喃道:“老兄弟,你該看看的,你親手布置的情景,如你所愿的。”
眼神晦暗,有些濕氣在眼眶。
桌上人心各異,胖子握了握徐洛的手,低頭交耳著什么,徐洛看向徐清沐,眼神有些敬佩之意,想不到這徐清沐,竟然如此癡情。
劍侍葉傾仙則是充滿好奇,這主人心心念念的心上人,果然眉眼如山,秀麗無比。
曹彤再也沒了生氣,耷拉著臉,連面前的食物,都興趣乏乏,像是打了一場敗仗,不再看那湖中人。似乎覺得連那白衣女子飄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