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散步的徐清沐,說著要比劃比劃。徐清沐置之不理,直接認輸。哪知林雪掩嘴而笑,說正好想看看徐清沐的劍到底有多厲害,催著徐清沐主動迎戰(zhàn)。
陳家立即準備了校武場,安排兩人前去爭斗。
李誠儒看著眼圈日益黑重的胖子,一腳踹在他的屁股上,罵了句:“天天窩在女人身上,劍也不練了?走,跟我一同前去觀戰(zhàn)。”
胖子滿心委屈,這都是蛟伯濃痰作怪!
那頭老龍蛟的濃痰,可當真算得上奪天地造化之功效了,看出徐洛懷了孕之后,主動將這福緣給了她,除了慢慢改善身體素質之外,還賦予了腹中胎兒無盡靈氣。可副作用便是這幾日徐洛精力大好,晚上自然有些睡不著。沒辦法,胖子變成了消磨時間的工具了。
胖子拉著臉,哈欠聲不斷。有那么一刻,真想學學那太監(jiān)司的納蘭志金。
到了教武場,一向喜歡熱鬧的陳蓉也來了,看著胖子的黑眼圈,心下心疼無比,只當是他的沈哥哥被徐洛欺負了,于是主動跑過去,無比溫柔的替胖子擦起眼圈。該巧不巧,這一幕正好被徐洛看在眼里。剛要發(fā)火,就見一個背著巨大行囊的男子踱步而來,擋在了她面前:
“呀,好俊俏的女娃子。”
淺藍青色長衫的左秋涼依舊舍不得放下背上包裹,盯著徐洛的不停的看,弄得徐洛更加生氣。于是轉身就給了男子一個白眼,畢竟在金陵長大的公主,自幼得寵慣了,看著青衫男子依舊笑的色瞇瞇,氣不打一處來,于是上前動手,一巴掌拍出。
左秋涼齜牙咧嘴,心下想著這妮子也太兇猛了。見徐洛還想來第二下,趕忙后退:“得得得,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高抬貴手,饒了我?”
徐洛氣呼呼離去,這打斗她已無心觀看。
左秋涼揉了揉臉頰,看向胖子的時候,屈指一彈,臉上依舊笑呵呵。
李誠儒有些心感,看了男子數(shù)眼,卻并無任何異樣,方才作罷。
就連曾經(jīng)站在劍道巔峰的劍仙李誠儒,也沒發(fā)現(xiàn),一些無形運勢悄然發(fā)生改變。這等手段,也只是僅僅一個屈指一彈而已。
宋七刀和徐清沐分別站在校武場中央兩側,花和尚手持六環(huán)鈍背刀,揮動間鐵環(huán)相互碰撞,鏗鏘作響。徐清沐卻收起了愁離劍,再次取出了老乞丐親手刻就的木劍“念北”,單手負劍而立。花和尚依舊聲若奔雷:“小心了,俺要上了。”
說話間便提刀而上,重刀在地上拖出火花四濺。
徐清沐右腳輕微后跨,左手負后如閑逛之姿,右手劍尖斜指,單論氣質和姿勢,已經(jīng)完勝。花和尚心下妒忌,見此情景大吼一聲:“怪不得俺不得女人喜歡,下次俺也穿長衫!”說話間手中大刀卻不停頓,照頭就是一刀。徐清沐雙腿微微下屈,隨后猛然發(fā)力,輕松彈跳開來。長時間練習那本《莫向外求》的無名拳譜,使得他的身體素質堪比煉體武夫,對于這種近身搏殺,尤為得心應手。
隨后將木劍自斜上方下斬,一條劍氣橫劈而去,宋七刀以刀格擋,輕松化解。
“娘希皮的,再不認真,俺可要動真格的了!”
似乎感受到徐清沐的敷衍,花和尚有些來氣,一腳踏地,追著后退的徐清沐而來,依舊是招式幾乎固定不變、連劍招名字都沒有的一刀,就那么直愣愣劈砍,力求一力降十會。
徐清沐單腳落地,隨即接著后跳,躍在半空的時候,突然將木劍猛然拋向空中,聲音極為空透:
“劍六:六道回流萬敵卻!”
木劍陡然調(diào)轉方向,圍繞徐清沐身邊高速旋轉,隨著徐清沐掐指,一柄木劍卻分裂出無數(shù)把劍影,隨后擴散至整個校武場,將宋七刀團團圍住。那宋七刀大笑道:“看著劍影多,實則都是虛影吧?”于是自信的放棄防御,任由劍影劈在身上。
可是很快,那花和尚臉色就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