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對飲一杯,也好為哥哥接風(fēng)洗塵。”
說罷,便舉杯而盡。反應(yīng)過來的眾人皆附聲,一時間其樂融融,氣氛極為融洽。
觥籌交錯莫不過情理情外,推杯換盞亦然是笑里藏刀!
酒罷言盡。
很快,太和殿內(nèi)只剩下徐衍王、皇后、和剛剛當了太子的徐清沐。
徐清沐看著面前二人,內(nèi)心再也壓抑不住:
“為什么?!”
徐衍王嘆息,這個問題他也想了好久,究竟是為什么,身邊相濡以沫的曹雨秋,要狠心將剛出生的太子送走?可是當下,嘆了口氣的徐衍王想要伸手撫摸下那張面孔,萬般言語只開口半句:
“你娘她......”
徐清沐后撤,趁機躲過。
徐衍王嘆息更甚。
曹皇后還未開口,徐清沐再問:
“與劍皇宋梓涵于升仙臺上對峙、邊塞那座涼亭內(nèi)的女人,皆是你?”
女子嘆息點頭。
徐清沐再度后撤:“最后一個問題,我?guī)煾杆遣皇亲詺⑸硗觯俊?
女子輕輕解下面紗,露出一張極為俏美的面孔,只是眉間有愁絲不去,略顯憊態(tài)。看著眼前后退的少年,女子輕輕搖了搖頭。
果然!
果然如此!
那陳家后院百丈山上陳夜寒的掌管山河中,老乞丐被那人一腳踏碎生機場景果然是真的!
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徐清沐轉(zhuǎn)身就走,毫無留念。
自己一個人扛過了十六年,如今繼續(xù)一人活下去,又何妨?
背后有女聲低訴,有男聲嘆息不絕。
直到目送少年背影完全消失于視線,徐衍王輕輕拍了拍懷中的曹皇后:
“秋兒,給他點時間吧......”
“也給我們點時間......”
......
徐清沐到達客棧時,眾人還未睡下。七上看著歸來的徐清沐,顯得格外興奮,圍著徐清沐,說道:“老大,你當了太子啦?你不知道,那些個平日里瞧不起我們的人,都跪在地上瑟瑟發(fā)抖,好生痛快!”
笑著摸了摸七上的腦袋,少年開口道:“從明兒起,我教你識字。”
七上更加興奮,李誠儒說學(xué)會寫字,才會受女生喜歡。想到那個用劍劈的自己渾身酥爽的女孩,心性單純的七上便有些眉梢上揚。
“回屋。”
徐清沐對著李誠儒說道,順便喊了聲正在調(diào)戲陳赟的左秋涼。
等人到齊,徐清沐轉(zhuǎn)臉對左秋涼說道:“弄個結(jié)界。”
左秋涼心領(lǐng)神會,隨手翻出一張泛黃符箓,拍在桌面上。頓時流光升騰,整個房間便被至于置于結(jié)界中,斷絕一切可查探之法。
徐清沐開了口:“你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太子?”
李誠儒點頭。
徐清沐沒有在追問,既然李誠儒不想說,想來也有原因。只是當下徐清沐有一點沒想明白。
為什么要在今天、這么多人面前相認?
當下,徐清沐將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以征求李誠儒等人意見。
胖子似乎想的很快:“這還不簡單?給足你面子,打壓下葉家劍冢。”
李誠儒搖頭:“這是其一。”
接著李誠儒又道:“于公共場合相認,確實有鎮(zhèn)壓葉家劍冢的原因,這也是你父親為何親自吊唁王家仙翁的原因。這幾年四大上宮學(xué)院中葉家劍冢的崛起之勢非常迅猛,前有葉劍榜第一人,后有太子徐培奪得龍氣,這樣一來,葉家劍冢的氣焰便在無形中達到極為驚人的地步,尾大不掉,這也是你父親憂心所在。而你的出現(xiàn),剛好是葉家劍冢投鼠忌器的關(guān)鍵所在。”
徐清沐點頭,想得通。
王家作為三姓大家,雖不涉及江湖紛爭,可那活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