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場,梨蘭宮蔣桃枝對陣劍氣閣閣主之女,司徒靜。
用桃枝的覆面紗女修,連話都沒說,只是稍微點點頭,接著一棍子砸出,那已經(jīng)七境的司徒靜,便吐血倒飛。
一棍結(jié)束,毫不拖泥帶水。
徐清沐看的目瞪口呆,這什么女子,這么強?
七上也若有所思,對著徐清沐說道:“老大,這母的很強,我打不過她。”
徐清沐彈了下七上的小腦瓜:“開始認字了,就不能說公母,要說男女。”
七上撇撇嘴:“知道了。”
臺上的戰(zhàn)況已經(jīng)結(jié)束,當(dāng)宦臣再次開口時,徐清沐慢慢走上校場。名為肖瀟的女子抱琴,宛若仙女般一躍而上,體態(tài)輕盈,若嬌蝶起舞,引得臺下人一片喝彩。
對比徐清沐的兩腳走上去,觀眾心中勝負已分了大半。
徐清沐抱拳:“徐清沐,多指教。”
那女子顏笑嫣然,有無窮魅力。只見她手掩嬌容,美目盼兮,聲若,如清泉自山澗墜于崖底,清脆而富有靈性:
“在下肖瀟,能與公子一戰(zhàn),不勝榮幸。”
臺下男人如癡如醉。
徐清沐也暗自嘆息,這等姿容、聲線,是個男人,都要敬個禮。
拔劍,欲作攻擊。
對面的肖瀟突然又開口:“不如公子聽我奏一曲、歌一支,舞一回,如果公子還能站在臺上,小女子即認輸,如何?”
徐清沐停劍:“請。”
肖瀟也不再廢話,隨即虛空而坐,撫琴于腿上。蔥指劃過琴弦,琴聲隨之而出,悠揚而響亮。臺下看客如癡如醉,這等,只可天上有,人間難得幾回聞。
然而臺上的徐清沐卻絲毫沒有輕松之感,臺下聞著只聽其音律優(yōu)美,臺上人卻仿佛面對千萬兵馬。一時間徐清沐揮劍如風(fēng),在身前形成一道劍氣屏障。可還是有細小攻擊露出,不大一會,徐清沐身上便出現(xiàn)了細小傷痕,有血珠滲出。
臺上人如履薄冰,臺下人不見殺機。
徐清沐看著眼前女子,猛然一咬牙,將愁離直直插入地面,僅僅憑借自己創(chuàng)造的拳法,向前揮出直拳。
“拳一:極!”
一瞬間數(shù)十下拳影仿佛靜止一般,停在少年面前。隨后徐清沐再度后撤,右手捏緊成拳,猛然向前揮去:
“拳三:破!”
剛才那數(shù)十下積攢的內(nèi)勁,被最后一拳猛然擊中,數(shù)十道殘影急速向前飛去,撞在肖瀟撥動的琴弦上。接觸的一瞬間,暗藏在拳中的內(nèi)勁盡數(shù)爆炸開來,形成一道劇烈的沖擊波,震得少女飄然后退,手中琴弦皆斷。
臺下觀眾再次被震撼到,他不是個劍修嗎?為何拳法也如此霸道?
看臺上的太子瞇起眼睛,不知所想。
七上看得起勁:“老大,師父說讓你把這個娘們?nèi)⒒丶遥糁砩吓桓C用!”
一瞬間所有人目光皆注視而來,和尚守元眼睛緊閉,默念靜心咒,小師太余元的臉上盡是怒意,冷哼一聲不在觀看比賽。可再一轉(zhuǎn)眼時,李誠儒身影早已不見,連著那左秋涼,也逃之夭夭。
童言無忌?
這話是對的,可這童言誰教的?觀眾可沒看到他那個所謂的師父在身邊。一時間矛頭所指,便只有臺上的徐清沐了。
有好事者小聲嘀咕,這太子,有眼光。
臺上女子腳尖后跳輕點地面,隨后緩緩立于石板上,看向徐清沐,眼神中有些許憎惡,不過很快便消散:
“你想讓我暖被窩?”
徐清沐撓撓頭,有些神色緊張,不斷看向臺下,伸手在嘴前做了個噤聲的手勢:
“噓,小聲點,我可沒說。”
臺上玉人眉眼含笑,款步向前,步伐間有清風(fēng)流動。待到站定離徐清沐不足三丈處,佳人芳口再開: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