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長陵王,當今皇上的親哥哥!如何不給自家祖宗長臉?
如今一向穩重的沈老爺,開了府上大門中間兩扇,親自站在門口,笑臉相迎每一位進府道賀的客人。
沈府內已經被擺上了飯桌,桌上飯菜豐富,賓客觥籌交錯,舉杯頻飲。
正堂內穿紅戴花的沈修齊不停問著下人幾時幾刻,再過一會,他那已有兩個月未見的妻子,便要帶著他們的幸福,一腳踏進這沈家,踏進他們自己的家!正當沈修齊急的團團轉時,,門外一聲長喝——
“新人到——”
聲音拖長,聽得眾人心間越發開心,一時間賓客皆停箸,起身看著沈府大門處,靜候佳人入府。
唯有嗩吶百鳥朝鳳,聽的人心情愉悅。
隨著一聲:“長陵王到——”那沈府正門口處,一身穿金絲雕龍長衫、腳蹬銀鳳描邊平鞋的富貴之人,在身邊一眾人的擁簇下,一腳踏入沈府。
整個沈府,好似下沉了幾寸。
一眾人皆跪伏,齊聲喊藩王千歲千千歲。長陵王笑容和煦,絲毫沒有一點做作派頭,抬起手讓眾人起身:
“今日是我女兒,與沈杛兄長子沈修齊的大喜之日,諸位不必行此繁文縟節,今日,開懷暢飲!”
“謝長陵王!”
一時間人群皆站立,在等媒婆的第二聲喜報。果然,再有聲傳來:“新娘到——”
已經端坐正府高堂的長陵王面露微笑,那同席而坐的沈杛更是眉開眼笑。
隨著頭披喜巾的徐洛一腳踏入正府,等候已久的胖子早已急不可耐,走過去牽起了那根紅繡球。臉上有痣的媒婆聲音欣喜,在長陵王的點頭示意下,正式開始了婚禮的流程。
“一拜頭上神明三尺靈,再拜腳下公爺福壽高。”
“二拜高堂養育恩情重,再拜祖先之靈保佑好。”
“三拜良人之遇愛情深,再拜彼此扶持余生久。”
媒婆手持葫蘆玉如意,前后繞新人三圈,口中念念有詞:“一繞疾病不沾身、二繞子孫福源厚、三繞似錦前程遠。”
隨后,媒婆剛準備宣布兩人婚禮結束,長陵王之子徐澄狄卻端著酒杯走了進來,對著沈修齊說道:“且慢,剛才我在庭院中逛了一圈,好像并沒有看見你所謂的師父出現,這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如此重要的日子,當師父的不出面,似乎有些不合禮節吧?”
沈家如坐針氈,長陵王倒是端了茶,并未多言語。
沈修齊有些為難,這未來的大舅爺明顯知道李誠儒去了那青蓮空間,如此一來,怕是有些刁難了。身邊的徐洛剛想開口,卻被胖子示意阻止,開口道:“回大舅爺的話,師父確實有事不在。”
徐澄狄合起手中畫扇,“啪”的一聲打在手心:“先別叫大舅爺,當如之所以把我妹妹下嫁于你,正是因為你有個十三境的師父以保證安全,如今這師父連婚禮也不參加,誰知道是不是你隨便買通的一人,全且作了假?”
一語出,眾賓客皆驚。一時間眾人議論紛紛,指指點點,陳家二伯陳夜寒率先站起身來:“回世子殿下,我可以作證,那李誠儒確實是沈修齊師父。”
“哦?誰人在說話?”徐澄狄轉過身來,看向陳夜寒:“哦,原來是陳家二當家,怎么,大當家的是死了嗎,你也能代替陳家?”
此話一出,陳夜寒的臉色微變,不過還是隱藏的很好:“回世子殿下,我大哥有要是在身,如今不便出行,還請見諒。”
徐澄狄頭也未抬。倒是坐在正堂的長陵王呵斥道:“澄狄,不可無理。”
那個不可一世的世子繼續看著為官群中,開口口:“諸位,今日本是家妹良辰吉日,我這個做兄長的,在此多叨擾幾句。這沈家本是仗著有個十三境劍修師父,能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