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了些害怕,想起了什么恐怖的回憶。
“那我怎么知道,這把劍一定會為我所用?”
虬龍張開巨大的嘴巴,從口中吐出個已經成為白骨的尸體,全身骨頭金黃而堅硬:“這具尸體,便是那把劍的主人,你伸手握住他的枯掌,便可知道我所說的是真是假。”
徐清沐看向那具尸骨,將信將疑握了過去。只一瞬間,那具金色的枯骨便化作流光,融入徐清沐的腦中,再徐清沐腦門上,顯現出了一個金色的龍型印記,大小如銅錢,卻顏色如黃金。那一瞬間,徐清沐的眼前,巨大而慘烈的戰場上,劍氣橫飛,尸橫遍野,哀嚎如地獄......
半晌,徐清沐從震撼中回過神來,一伸手,虬龍頭上那一抹銀白色,便沖天而起,瞬間移動至少年手中。徐清沐低頭躺在手中那柄安靜的銀白色長劍虛無,隨后抬起眼看著虬龍:
“最后一個問題,這兒是哪,我為什么會在這?”
那頭虬龍得了解脫,鐵鏈晃動如山倒,那虬龍也迅速縮小,化為中年男子模樣,看著徐清沐的眼睛,心中了然:“這兒是虛空域,上古戰場遺址。至于你為什么會在這......有些痛苦,你醒來后便會承擔,你真的愿意醒來嗎?”
虛空域中依舊有水滴滴落,像極了東廂山頭,那光頭和尚說的撞鐘聲。
中年模樣的人再開口:“醒來,這人間寡味便是孤獨了。”
徐清沐記不清了好多事情,但依稀記得,有些人在等他。于是眼神堅定:“送我回去!”
那中年人眼中有異樣情緒閃爍:“好吧,那邊如你所愿!”只見中年人伸手一指,在徐清沐眉心那金黃色的龍形標志上輕輕一點,少年便瞬間消失在了這方天地。由虬龍化成的中年人嘆口氣:
“終究,繞不過這段輪回么?”
......
徐清沐的眼前變得全是黑色,仿佛穿過了無盡歲月,直到再度睜眼時,白光刺的眼睛生疼。
記憶也隨之而來,那一身白衣,替徐培當下一劍的林雪,笑容便浮于心間。
淚水,便流了下來。
周圍的聲音漸漸清晰了起來,徐清沐睜開眼,任憑淚水留下。
“老大,老大你怎么樣了,你睜眼看看我,我是七上啊!”、“徐清沐,你怎么樣了,你說話??!”、“大哥......”......
一瞬間無數關心的聲音傳來,可徐清沐依舊雙目無神,呆呆的看著屋頂。
身上的傷已經被紗布止住了血,想來已經并無生命危險。可一群人站在床邊,卻心情極為沉重。如果這少年從此一蹶不振,即便活了過來又如何?終究不過是行尸走肉的死物罷了。
正在周圍人一籌莫展之際,徐清沐虛弱的聲音從床上傳來:
“曹彤......怎么樣了?”
一群人極為驚喜,這是三天來,徐清沐開口的第一句話。
李誠儒一步跨在身邊,心神有些稍微放下心來:“無礙,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再有三天,便可下床,前來看你。”
徐清沐嘆了口氣:
“李誠儒,你他娘說的真對,要這勞什子愛情,有個屁用?!?
李誠儒嗟牙。
再次吐出一口濁氣,罵了聲:“你媽的。”
那個頭發斑白了不少的文圣、曾經一劍破天的李誠儒,徹底放下心來,笑了聲:“能喝酒不?”
徐清沐看著眼前一眾人:“找幾個姑娘跳支舞?還從沒喝過花酒呢。”
樓頂喝著杏花酒,伸手彈了下眼中有無限恐懼的紅嘴小雀,眼神中有些譏笑的左秋涼,開口對著火雨說道:“讓你護住這主子,你跑去青虬那樂不思蜀,真當我對你說的話,是擺設?”
小雀瑟瑟發抖,眼神中滿是祈求。
喝了口酒的道人,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