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服啊。”蘆三寸打了個大大的哈欠,繼續開口道:“還能做什么?老子挖樹兒子乘涼,你當初親手設置的鎮魂幡,如今剛好用的上。”
看了眼如臣子般站在殿下的徐亮,笑容有些玩味:“這叫天道饒過誰?”
徐亮有些懵。
當初圍殺司月湖,是你蘆三寸授的意,設立鎮魂幡,也是你蘆三寸告知的做法,怎么如今這般看向自己?
當下,徐永依舊恭敬道:“亮愚鈍,請先生明示!”
可半晌,臺上已無動靜。
再抬頭,龍椅上的人已經呼呼大睡。徐永眼中有了一絲陰狠,天下我已奪得,要你還有何用?只是很快,這個徐永便恭敬站好,等待著龍椅上的人,睡醒,睡好。
像極了程門立雪的求學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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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氣閣。
蹲坐在葉家劍冢那柄巨大的石劍雕像上,徐培有些發呆。
那個父親,為何要致自己于死地?想起那晚上,一向溫和的父親突然眼中兇氣暴漲,對著自己心臟就是一爪,幸好自己躲得快,不然光是那一抓,自己便兇多吉少了。也幸好那蔣桃枝及時出現,這才救了自己。
可問題是,為什么蔣桃枝能夠知曉,父王要對自己動手?
有些奇怪。
這個梨蘭宮下山而來的女子,似乎處處透著神秘。單說僅僅要主動嫁給自己,就讓徐培犯了迷糊,莫非真是看上了自己的太子之位?
不可能,近些日子相處下來,她絕非此等凡塵之輩。
那就是真的喜歡上了自己?徐培摸了摸自己的臉,顯然有些底氣不足。自打成婚以來,別說一夜春宵良辰美景翻云覆雨,就是想靠近牽個手,也要被打個半死。仿佛與自己結婚,就是為了保護自己一般。
還有那曹皇后,平日里柔弱無骨的佳人,如何就能一劍起絕塵,并且和蔣桃枝一起,和自己的父王戰斗起來?
抱著頭、蹲在雕像之上的王帥,百思不得其解。
“主人......”有聲音自下方傳來。
林雪。
徐培收拾下情緒,自高處一躍而下,站在林雪身邊,很自然的牽起她的手:“雪兒姐姐,你的傷完全好了么?”
林雪有些臉紅。
徐培看向林雪,眼神有些溫柔:“受苦了。”
林雪的臉更加紅潤,似乎有些羞意:“雪兒不苦,能為主人做這些,是雪兒的榮幸。”
曾經那個一身白裙,被徐清沐記惦好多個春夏秋冬的女子,如今在徐培面前,顯得有些卑躬屈膝,完全沒有了當時那眉眼如山的女子模樣。倒是像回歸了主人懷中的小貓,媚態百生。
“雪兒姐姐,和我說說那徐清沐吧,從小生活在伏牛鎮,一定很有趣吧?不向我,倒是無趣的很。”徐培拉著林雪的手,依舊沒有松開。像是一種極為自然的事,天經地義。
“主人,你......”林雪示意這般情形,怕是會讓正主蔣桃枝吃了些醋意。
徐培心領神會:“無妨,那婆娘雖然生的好看,倒是沒有雪兒姐姐這般,有些女人味。”
林雪便笑的有些開心。
發自內心。
“那伏牛鎮的生活......確實挺有意思的。徐清沐在那也.......生活的很好,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沒有主人努力,所以才被主人打敗了。”林雪努力使自己聲音平和。
徐培嘆口氣,拉著林雪的手一同躍上巨大的劍型石像:“其實,我真的不如那徐清沐的......”
似乎想到了什么,繼續開口道:“不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