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德?仁義?刑罰?”
張寧輕輕搖了搖頭:“都不是。”
再次呼出一口氣,這個跟隨了徐永幾十年的親衛隊,似乎有些惆悵:“我們的主子,遠比那些江湖人,看的要遠,想的要多!”
“難啊......”
......
第二天一早,徐清沐就起了身,主動去了那軍營,送上了一些早點。
“張將軍,可有什么發現?”徐清沐前往正堂,剛好看見晨練的張寧。張寧也笑著派人接下了早餐,對著徐清沐點頭示意。
“并沒有,左葉去了那磚窯,原本發現了地上的泥土有些新鮮,還以為就是那徐衍王藏身之地。可最后,卻發現了一個叫龍狄的乞丐,居住在此。那些泥土,應當就是那個乞丐帶進去了。”張寧搖搖頭,顯得有些失落。
徐清沐徹底放下心來。開口安慰道:“那磚窯我也去了好些次,每次都無功而返,想來看著那破舊之地,也不像是我父王能夠藏身之地。”
張寧再次點點頭,伸手示意:“里屋坐。”
徐清沐也不客氣,抬腳便邁了進去。那張寧命人安排些茶水,與那徐清沐當面對坐,開口道:“聽聞徐公子去了那界空域,這登仙橋,可否修補完全?”
徐清沐端茶致謝,輕輕喝了一口:“修復了,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修完之后,才發現自己的境界依舊停留在十二境,還是如先前那般,絲毫進步不得。”徐清沐放下茶盞,輕輕搖搖頭:“這估計就是我的極限了。”張寧心下卻大驚,竟然十二境了!這才多久?不過還是面不改色:“徐公子嚴重了,你可知道此十二境,是多少人這輩子夢寐以求的境界?”
先夸贊,再表態。果然,那張寧再次開口:“在下有個疑問,既然徐公子已經十二境,為何我絲毫看不出靈氣的流動?”
徐清沐伸出右手,北冥運行時的白色霧氣清晰可見。
“在下偶爾修習了一套功法,名‘北冥三十六周天’,這套功法沒有什么進攻性,卻可以很好的掩藏我身上的靈氣氣息,故而外人,很難看出來,我具體的修為。”
張寧點頭,一副了然狀。
“清沐也有一事,想請張將軍解答一二,不知......”
“但說無妨。”
“好,那清沐便斗膽向張將軍請教一二,與我父母無關的問題。”徐清沐坐直了身體:“不知道張將軍,可否告知在下,那蘆三寸,是否是徐永背后的執子者?”
張寧一楞。
可看向徐清沐眼中的認真,倒是猜不透這少年,所謂的意圖是何?
不過還是誠實答道:“關于徐永陛下與蘆三寸先生之間的商密,在下真的不知明細。不過確實如你猜測這般,兩人的關系倒是挺近。原來蘆三寸先生也一直居住在金陵城內,那條下棋的巷子,便是蘆三寸先生常年居住地。而徐永陛下,也是常常去那,與蘆三寸先生下棋。”
徐清沐抱拳,表示感謝。
青虎有些疑惑:“不知公子問這,所謂何事?”
徐清沐搖搖頭:“一些瑣事,與我師父有關,不值得一提。”
那張寧便不再詢問。徐清沐知道,眼前這個看起來好似那粗獷的漢子,所用的武器也不是那飄逸灑脫的長劍,可耐心思縝密,卻是連他都自愧不如。
“公子,你真的不需要問一問,我們所來,究竟是什么任務?”張寧到底開了口。
徐清沐嘆息一聲:“不用想,也應當是誅殺我父王,擒下我母后,帶回宮內罷了。”徐清沐倒是對眼前這張寧并沒有什么太大的敵意,當然若是到了兵刃相見的時候,徐清沐自然也會拔劍,拼個你死我活。
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