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黃羲爺爺,那許昆如今如何了?”
“他啊,三魂不死不活,雖然救了條命回來,可是記憶受了些損傷,武道基礎也幾乎被那饕餮禍害的斷掉,這輩子別說斬神境了,就連最為基礎的飛升境,怕也是從此無緣嘍。”
有些慘。
“秋晴沒事吧,蝶祁說你出手救治了她,黃羲爺爺,謝謝你。”
又是一陣擺手:
“可別肉麻了,也算是天地之間的大丈夫了,這般矯揉,傳出去怕是讓人笑話。我也不過是順手而為之,那小妮子的命,硬的很,即便我不出手,也沒有大礙,只不過痊愈的時間要長上些罷了。”
不過最后,有些嘴硬的老爺子,還是低聲呢喃,并且側身躲過了徐清沐的垂手而謝。
“對了,你小子吃了這個。”
黃羲跑過來一顆墨綠色的丹藥,陣陣藥香傳來,一看就是品質不凡。
徐清沐毫無猶豫,一口吞下。
一股極為清澈的氣流環繞身,說不出的通體舒暢,連帶著胸口的傷勢,也有所緩和。
“黃羲爺爺,我能見一見那許昆嗎?”
閉眼調息片刻,徐清沐便睜開雙眼,氣色也好上不少。少年開始思索這段時間中發生的一些自己捉摸不透的事情,有太多巧合,或者說是太多蹊蹺。
“當然。”
老人伸手一揮,一陣清風拂過,便在原地現出了那身軀有些佝僂的許昆。四目相接時,許昆眼中恨意迸發,恨不得將徐清沐生吞活剝:
“徐清沐!”
剛要有所動作,一旁的蝶祁便一腳踹了過去。許昆連翻幾個跟頭,見到蝶祁的氣勢洶洶,才勉強壓下了性子,只不過眼神中,依舊恨意盎然。
“許昆,還記得饕餮嗎?”
徐清沐倒是心平氣和,盡管他知道,這許昆根本不會領情。
“什么饕餮!徐清沐,還我叔叔的命來!”
果然,許昆當是真的忘記了這段記憶,或者說,有人故意而為之,抹去了這些記憶?
“那我問你,你是怎么到這離火境中的?”
許昆一臉“你讓我說我就說?”的表情,可看到一旁一臉威脅之意的蝶祁,有些害怕。權衡一番后,還是如實稟報:
“是葉家劍冢的葉?,帶我去了地下室,在那里,我看到一位被綁在十字架上的干尸,守著一座巨大的法陣,我便是從那里,進入到了這離火境中。”
或許是因為蝶祁的緣故,許昆的聲音倒是平靜了不少,雖然看著徐清沐的恨意已然濃烈,可好歹行為和言語上,有了些收斂。
“葉家劍冢?難道那法陣的真身,便是在那里?”徐清沐暗自思忖,身邊的黃羲卻言語不屑。
“什么狗屁法陣,不過是當年那人死后,怕斷了劍冢一脈傳承,算是施舍而已。”
黃羲此言一出,那許昆的神情便有些不滿:
“你這老兒,休要口出狂言!”
蝶祁又是一腳,許昆躲閃不及,被踹在身上,又是一圈翻滾。
“你敢罵我黃羲爺爺?”
躺在地上的許昆徹底傻了眼,眼前這襤褸老頭兒,是那蝶祁的爺爺?蝶祁都這般恐怖,那爺爺......
也是個心思活絡的主兒,許昆連忙改口:
“爺爺說的對!我也發現那葉家劍冢,心懷不軌!”
橋頭草,兩面倒。倒是配得上許三字這名字。
徐清沐不再糾纏許昆,而是轉臉看向黃羲,眼中有不解:
“黃羲爺爺,若是說那葉家劍冢擁有傳送至離火境的法陣,那這些年來,葉家劍冢為何不接二連三的將家族子弟傳送至此修煉?若是在這離火境中待上十天半個月,或者僥幸得到了一顆妖丹,那出去之后,豈不是無敵于浩然天下的存在?”
“哼,怎么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