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姜燃卻聽懂了,他這是以為自己的作業(yè)是青玨幫抄的,忍不住出言解釋道,“夫子其實她沒有……”
“怎么沒有?”秋真直接就瞪了過來,臉上的火氣的更盛,卻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生生又壓了下去,忍了忍才道,“你以為一份功課兩種筆跡這種事,夫子我會看不出來嗎?”
要不是昨日師父親自交代,讓他用心教導這位奉天公主,因為鎮(zhèn)天閣以后估計會偏向天帝這一方,所以她的存在對于閣中的未來至關(guān)重要。他也不會特意抽出時間,查看這位公主的罰抄功課,結(jié)果這一看就看炸了。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一臉痛心疾首的道,“殿下,我知你還未入道,體質(zhì)與其他人不同,所以我才只安排你罰抄別人的一半。夫子的目的也不是為了這數(shù)量,而是讓你端正自己的修行態(tài)度。你倆關(guān)系再好,也不該相互造假,即便你沒有真正寫完五十遍,也不妨事。修行說到道,是為你們自己修的,不是為了夫子!”
“呃……”姜燃一頭黑線,還是忍不住繼續(xù)解釋,“可是,真的不是青玨幫我寫的。”
“昨晚整個西院弟子都沒有出房門,你那屋子就你們倆人住。”秋真明顯不信,邏輯明確的掃視著兩人道,“不是她,那你到說說,還能是哪個拎不清幫你作弊的?”
青玨:“……”
姜燃:“……”
小·拎不清·蓮·正好路過·花:“……”
就……有億點點尷尬。
偏偏背對著他的秋真,還在循循善誘義正言詞的試圖將走入歧路的姜燃拉回來,“若不是她,殿下給我一個名字,到底是誰幫你抄的,你只要說出來,我罰抄他五百遍。”
“……”你確定?
姜燃瞅了瞅他背后已經(jīng)僵住的某人,又看了看眼前義憤填膺的秋夫子,嘴角抽了抽,只好折中的回道,“夫子,你說有沒有可能……我是說一種可能,字跡不同是我用左手,或是夢游的時候抄的?”給自己留條后路吧,夫子!
“秋夫子。”
已經(jīng)來不及了,樊晨開口打斷了幾人的對話,聲音仍舊跟以前一般濕潤柔和,但卻明顯低沉了一些,若不是熟識之人,輕易分辯不出來。
但姜燃卻瞬間就聽出,得,真生氣了。